与莫问变通不同,孔雀王此时毫无进展,那名为屈正好霪之人乃是处偏远县城富户,不过三十几岁,长很是潇洒,家有祖传盐井口,置得田产千顷,侍妾倒是不多,不过七人,但此人并不只于家中霪乐,而是游手好闲,每日游走于市井街头,但凡有些姿色,不论老少,亦不问是待字闺中还是已为人妇,都会想方设法谋求染指,但此人有个特点,绝不强逼威吓,只以盐巴和银钱利诱。
秦国此前经历连年战乱,百姓生活异常清苦,很多女子要迫于生计,要爱慕虚荣,但凡被他看中,无逃脱,都会与这霪人行那苟且之事,以求盐巴银钱,由于此人不曾威逼强迫,加之出手阔绰,本地官府便来个民不告官不究,任由他胡作非为。
孔雀王来到此处便守在屈府门外,只要屈正出门就跟随左右,竭力苦劝,晓
晚宴人数甚众,将帅文臣共有二十余人,莫问不喜这种场合,不待散席便起身告辞。
皇上殷切挽留,莫问只是要走,张洞之亦告罪退席,与莫问同出宫门。
“你将那李公浩放出来吧。”张洞之说道。
莫问闻声转头,张洞之出言说道,“先前已经向皇上请圣旨,你不放他们出来,内侍如何能够宣旨?”
“是何旨意?”莫问问道。
中途退席,临走之时冲皇上点点头,皇上亦点头回应。
莫问在旁看真切,知道周贵人在向自己儿子示意要礼敬于他,而皇上则点头让她放心。
“敢问先生如何看待天下大势?”司马奕拱手请教。
莫问闻言没有立刻答话,沉吟片刻摇头说道,“贫道乃方外之人,远离尘世,于当今天下格局并无解。”
司马奕听莫问如此回答,面上露出失望神情,转而又问,“学生愧居大宝,心中不安,惶恐得失,先生可有示下告诫?”
“命他戒酒,若是有违,尽诛九族。”张洞之说道。
莫问闻言微微皱眉,张洞之之所以有此等举措,乃是因为他不日即将统兵北伐,希望能在出征之前帮他将此事办好。
“差人查过,此人甚是仁孝,若是以其家人性命威逼仍不能令其远离杯中之物,那你再做什亦是徒劳。”张洞之说道。
“言之有理。”莫问点头赞同,治乱世用重典,对于李公浩这种嗜酒如命人,也只有这种办法可能令他戒酒去瘾。
圣旨当晚便到得李公浩府邸,李氏门被禁足日尚在暗自惊惑,再接到这样道圣旨,更是忐忑惶恐,莫问唯恐李公浩克制不住自己而再度饮酒,便分出元婴昼夜看守。
“自强保身,以德服人。”莫问说道,他所说是为人处世态度,也是治国安邦良策,自身不强不足以立威,无有德操不足以服人。
司马奕闻言连连点头,“先生所言,学生定会牢记心中。”
莫问微笑点头,虽然司马奕说郑重,他却并不认为司马奕能够做到,因为此事尺度很难拿捏。
宴席毕,司马奕没有再请教莫问军国大事,而是求问长寿之法,他兄长年纪轻轻就驾崩亡故,这其中固然有丹药中毒原因,但更多还是其自身体质羸弱。
对此莫问并没有拒绝,传之简单呼吸吐纳之法,对于法术却不曾传授,皇上是国之君,不能沉迷于对玄奇异能追求。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