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辰后,血水盆盆地从房间里端出来,最后送出来是看不清楚形状肉块。
李夕月忍不住大哭出声,作为家里宠着千金小姐她从来没有受过这委屈。
孩子没,她丈夫也不是真爱她。
而床边大夫则是极其冷漠地对她道:“哀大伤身,而且你以后可能再也没有孩子。”
“什!”李夕月愣住,旁游玉衣也露出不可置信表情。
越是与皇家相关事,世人便越是爱脑补,若是燕王妃在新婚当晚因为小产而亡,谁不会猜测是不是燕王亲自动手杀燕王妃和还在腹中胎儿。
“当然,您也可以随意从医馆请位大夫来,只不过他们医术都比不上。”崔宴神情淡然地开口说道。
游玉衣面色铁青,他当然知道崔宴口中所说厉害,他现在甚至怀疑崔宴就是太子故意派过来。
“你来。”游玉衣咬着牙道。
下刻,崔宴神情严肃地对不知所措燕王府下人道:“去拿烈酒、纱布、热水、剪刀、产钳。”
燕王府离皇宫相距甚远,想要从燕王府到皇宫请位太医来是来不及,幸好宴请宾客之中有位太医院太医,崔宴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被燕王府人请走。
此时,还未走宾客皆是惊讶,刚才燕王府后院发出声尖叫,说是什落红,难道是刚刚嫁到燕王府燕王妃小产?
坐在旁谢令愣愣地看着被人请走崔宴,难道崔太医早有预料?
燕王府正院之中,下人们全都慌神,不知所措,而那从宫中出来专门派来磋磨李夕月老嬷嬷瘫坐在地上,她只是奉皇贵妃之命前来下燕王妃脸可不是来谋害皇孙。
而燕王妃李夕月则是睁着双充满怒火眼睛指着那个老嬷嬷道:“你害死孩子,要你偿命。”
只见崔宴不紧不慢地为手里工具消着毒,然后再次开口道:“燕王妃,你身体可能会让你再也受不孕。”
李夕月受不打击晕过去,而游玉衣握紧拳头,个生不嫡子女人他要来做什?
崔宴看着这对神
最后崔宴看眼倒在地上燕王妃深吸口气道:“将王妃扶到床上去。”
接着,燕王府下人便将东西送到崔宴面前来。
崔宴将块叠好棉布递给李夕月道:“王妃咬紧,会很疼。”
说完,崔宴便掀开李夕月裙子,用烈酒消过毒产钳将未成形胎儿从子宫中掏出来。
游玉衣刚才那推,导致李夕月身下大出血,孩子早就保不住,而崔宴要做就是将死胎从李夕月身体里取出来。
而作为推倒李夕月凶手,游玉衣则是靠在边魂都不知道飞到哪里去。
踏进院子里崔宴看着这幕心道,这还真够乱啊。
这个时候,游玉衣也注意到进来崔宴忍不住皱眉道:“怎是你?”
崔宴是太子专属太医,这点游玉衣是非常警惕,他担心崔宴会将今日事情说出去。
“宾客里只有位太医,所以便来。”说完,崔宴看眼血流不止痛苦不已燕王妃李夕月道,“再说,从皇宫到燕王府也有很长段距离,若等其他太医来,王妃恐怕有性命危险,到时候失子亡母都发生在今夜,只怕王爷会被人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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