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顾慎还年轻,他说谢意有自己光,他也有自己光,谢意光在朝堂之上,他光在这儒家学说之中,他又何必涉足朝堂,让自己光彻底被谢意掩埋。如果自己专心立书著说,何愁青史上没有他名字。
“是吗?”游玉岁笑容中多出丝落寞,如果可以,他想听母后亲自给他讲这些。
福宝笑着道:“娘娘若是知道顾太师成为您老师,定会很开心。”
“知道。”游玉岁点着头道。
他知道,他母后对他很好很好,哪怕死都是想着他未来名声,硬生生拖到自己出生第
“要不弟子为您放鞭炮庆祝。”游玉岁开口说道。
“看这件事定然和你有关。”顾慎拍着桌子道,“都六七十岁,又不是苏相,哪能站站个多时辰。”
说完,顾慎便锤下自己腰。
游玉岁看着顾慎,心中忍不住想到,谁能想到当世大儒居然是这副模样,即便是活十几世他也没有想到。
“也不知道陛下是怎想。”顾慎开口道,“这苦不能个人受,谢意那老家伙也必须陪着。”
房间里霍西陵收回手,游玉岁也坐起身来将身上衣服整理好。
“老师好像是误会什。”游玉岁开口道。
霍西陵沉默不语,默默两手上药膏清理干净。
只见游玉岁笑起来道:“其实也没误会。”
说完,游玉岁便推开房门看着院子里顾太师开口问道:“老师前来找有什事?”
霍西陵便拿起崔宴特别调制药膏给游玉岁背上涂上,药膏刚涂上时候,游玉岁只觉得背部阵清凉,但是随着霍西陵揉按动作,背部瞬间变得火热热。
就在霍西陵揉按游玉岁背部时候,房间大门突然被推开。
霍西陵和游玉岁同时回头,只见脸怒意顾慎顾太师呆愣在门口。
下秒,顾太师退出房间,关上房门,说句“打扰。”
接下来,他们就听见顾慎数落福宝道:“你刚才怎就不拦住呢?”
说完,顾慎便走出去,当他踏出东宫那刻,姿态瞬间变得端庄稳重起来。
游玉岁:……
“太师年轻时不愧是比外祖还要张狂人物。”游玉岁感叹道。
旁福宝公公笑着道:“当初听皇后娘娘说过,太师年轻时走鸡斗狗,纨绔非常,时常被家中人用谢公对比,然后发奋读书成为代大儒。”
“还为和谢公较劲,说什也不愿意踏足朝堂。”
只见顾慎脸凝重地说道:“今日陛下下旨让上朝。”
他闲云野鹤那久,突然让他早起上朝,他就肚子火没处发。
而且,他个太师,除每天教教太子,能有什事值得去上朝?
游玉岁闻言当即就笑,他道:“这是好事啊。”
恭喜老师摆脱日上三竿才起床,每天走鸡斗狗快乐悠闲生活。
拦住他,他怎会因为要上朝火气闯进太子卧房,然后看见刚才那幕。
顾慎为自己冲动深深懊悔,可是明明只是个只领俸禄不干活好差事为什变成要去上朝?
“您是太子老师啊。”福宝公公柔柔弱弱地说道。
大景帝师都能够抽打皇帝,你作为太子老师强闯太子房间也没多大问题。
顾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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