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切勿这样说。”徐夫子开口阻止道。
“孤身体,孤自己知道,只是夫子,您难道不想在有限生命里做有用事吗?”游玉岁开口问道,“知道教诲学生才是夫子毕生所追求,还请夫子不要将有限时间浪费在这个久病之人身上。”
“殿下……”徐夫子不知道该怎说,如果没有游奉云诏书,他此刻应该在前往朋友所在书院讲学。
只见游玉岁抓着徐夫子手道:“夫子,您难道不想给全天下学子个家吗?”
绝对不能让徐夫
只见游玉岁面色苍白,整个人更是瘦得可怜,接着徐夫子又听见游玉岁道:“在病中实在无颜见夫子。”
徐夫子见此神色大变,猛然想起游玉岁自初春场病后身子直不大好,期间还昏迷好几次,刚才自己看见他才从床上起来,定是听闻自己来消息才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见自己。于是,徐夫子连忙问道:“殿下病可好些?”
“也就那样,能拖几年便是几年吧。”游玉岁神色哀戚道,“幸而有外祖送鸟雀解闷,日日待在东宫也不算太闷。”
说着,游玉岁便咳嗽几声,又道:“还请夫子不要迁怒那些鸟儿,那只是外祖片慈爱之心。”
徐夫子闻言道:“臣又怎会是那般不通人情之辈。”
“快把鸟收起来!”游玉岁连忙道,然后伸手去找衣服,接着看到床上还有个人。
游玉岁下意识地把霍西陵踹到地上,然后伸手把霍西陵往床底下按。
被按到床底霍西陵:???太子哥哥力气这大吗?
“殿下衣服。”霍西陵小声提醒道。
游玉岁连忙将衣架上霍西陵衣服连同鞋子踢到床底下,然后开始给自己套衣服。
着崔宴道。
崔宴深吸口气道:“不必,自己能回去。”
反正太子也高兴不多久,明天他幼时夫子就要来东宫,那可是个老古板。
这样笑着,崔宴拎着灯笼笑着离开。
第二天早,游玉岁趴在霍西陵怀里还不想起床。
你就是,如果他不说那些鸟儿是他外祖送,你定逼着杀这些鸟儿,游玉岁默默在心中道。
游玉岁又低声咳嗽几声道:“夫子此次来是为什?”
徐夫子闻言皱着眉头回答道:“陛下让来矫正殿下行事作风。”
可是,东宫里除有几只鸟好像也没别,吃穿用度皆是太子规格,根本没地方需要他矫正啊。
只见游玉岁抓住徐夫子手道:“夫子,本是命不久矣之辈,哪能够让你只教诲人。”
很不幸,他衣服还没有穿好,徐夫子便走进来。
“殿下已经日上三竿,你还在床上,真是朽木不可雕也!”徐夫子气得心都痛。
游玉岁看看徐夫子看看外面,瞬间他好想摆烂。
“夫子前来,学生未能远迎,是学生过错。”说完,游玉岁便剧烈地咳嗽起来。
“殿下,殿下,你没事吧。”旁小太监连忙冲过来扶游玉岁。
突然听见外面小太监来报:“殿下,殿下!徐夫子来。”
话音落下,游玉岁猛地从床上坐起。
“他到哪里?”游玉岁慌张问道。
“殿下怎?”霍西陵睁开眼睛。
“东宫门口!”小太监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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