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玉岁乖巧点头,崔神医说什就是什,把他说重点,河东郡纷争他都不想管。
“果然如此。”崔宴把完游玉岁脉象后如此道,然后又让开身子让旁院判把脉。
只见看着院判手指刚搭上游玉岁手腕没多久眉头便狠狠皱起,他道:“殿下若是再不好好将养身子,怕是……”
老院判未尽之语没有说完,但周围人也已经明白他要说什。
而那边崔宴很快便写好张方子,接着交给老院判看眼又道:“晚辈准备用药材与针灸相互配合,稳定殿下病情,院判看是否可以。”
很快,游玉岁便跟着小太监离开去偏殿。
游玉岁刚在偏殿里小榻躺下没多久,他就听见急匆匆步履声,下刻自己略显冰凉手就落入霍西陵温暖干燥双手中。
“殿下可有事?”
依霍西陵官职是不能进入宣政殿听政,他根本不知道发生什才让游玉岁突然病倒。
“孤没事。”游玉岁睁开眼睛道。
河东郡发大水冲毁良田已经是太子重病昏迷时事情,游奉云在得到河东郡受灾消息后便第时间组织人手开展救灾工作,并且调动相邻郡县粮食储备救济河东郡受灾百姓,花费个多月功夫才将水灾平息下来。
然而在这件事发生三个多月后,从河东郡传来急报再朝堂上爆出这样事情,可想游奉云内心有多愤怒。也同时可以反映出,当地豪强在大阳县势力有多强,与当地官府联系有多密切。
而坐在椅子上听政游玉岁更是知道,河东郡郡守与李家有千丝万缕关系,想要查案必定牵连众多,整个河东郡都要换遍*员。而且,还有无数刺杀躲在暗处等着办案人。
而且,这件事游玉岁也不会去管,管就意味着要被燕王党和吴王党惦记住,觉得他是抢他们功劳。
于是,游玉岁在游玉衣和游玉扇请命为父皇分忧时候狠狠咳嗽起来,纤细十指死死揪住自己心口布料,只见坐在椅子上听政太子殿下脸色越发苍白,眼尾薄红也越发鲜艳,看就是不正常模样。
“可。”老院
霍西陵却道:“殿下,总有天能够站到离你最近地方,不会像现在这样。”什都不知道。
就在此时,被人紧赶慢赶请来崔太医和太医院院判大人也都赶到宣政殿偏殿。
熟练如崔宴几乎和游玉岁对视眼后便知道游玉岁在装病,于是他放下药箱开口问道:“可是动气?”
游玉岁点头,接着崔宴只指缝里捏着针手搭在游玉岁手臂上,然后借位挡住太医院院判视线,在游玉岁手腕穴位上扎针。
“可是心绞痛?”崔宴继续问道。
游奉云目光很快被游玉岁吸引过去,他看着游玉岁道:“太子怎?”
而旁跪着游玉衣和游玉扇则是用不善目光看向游玉岁,明明是他们两个争夺查案权时候,太子把众人目光吸引走算怎回事。
只见游玉岁擦掉从舌尖咬出来血道:“儿臣听闻此事动气伤到肺腑,让诸位看笑话。”
游奉云闻言狠狠地皱下眉头然后对身边小太监道:“将太子扶到偏殿,宣太医。”
“多谢父皇。”游玉岁摇摇晃晃地站起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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