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崔宴垂眸看向手中茶杯然后道:“今日陛下召询问太子身体是否可以经得起长途跋涉。”
说完,崔宴便对视着谢檀眼睛道:“想陛下意思你可能已经能猜到。”
只见谢檀脸色变,然后道:“朝中不是无人可用,为何让太子前去,去向陛下请旨。”
只见崔宴伸手拉住谢檀道:“陛下心思你也不是不知道,选太子去,怕是已经经过多方考量。”
寒门去,只不过是个死字,外戚去,怕官官相护,世家去,怕世家生出兔死狐悲之感故意轻放。而且,盘踞在大阳县几个世家大族虽未能与顶级世家嫡系通婚,但是也与这长安之中世家互有来往。
最后,皇贵妃又喜提几日禁闭。
其实游奉云对让谁去查这件事也很烦心,纵观满朝文武,竟然也没有个能够让他放心。
世家出身人不可用,毕竟世家与世家之间互有联姻,谁知道大阳县豪强又和这些世家有着什关系。外戚不可用,河东郡郡守是他舅舅嫡系,到时候官官相护,这件事怕是会不明不结束。而寒门除苏相,又有哪个寒门*员能够有苏相威望能力,只怕到河东郡被杀也不知道。
所以,游奉云才不得不把主意打在游玉岁身上。
太子都修养那多天,身体应该好吧,当时太子听闻这件事时候还气得吐血,现在让他去追查赈灾银两肯定会用心竭力吧。
你。”贤妃拍拍苏盈盈手道。
苏盈盈立刻松口气道:“那可以安心为夫君祈福。”
而在另边,皇贵妃表现就不如贤妃,听闻游玉衣出事皇贵妃几乎方寸大乱,更别谈向贤妃那般在惊慌失措后恢复理智。
“入秋,入秋!”皇贵妃大声喊道,“你快去找父亲,让他想想办法啊!”
接着,她又听闻游奉云派太子前去彻查此事和寻找游玉衣,她就更加不能淡定。
“而且,让你去,你怕不是会故意在路上整死那两傻子。”崔宴看着谢檀道。
谢檀揉揉额头道:“总不能让殿下去受苦。”
“受苦?”崔宴意味深长地道,你居然会觉得太子殿下会让自己吃苦。
正如崔宴所料,收到
所以,游奉云在神情严肃地询问崔宴游玉岁身体情况后,觉得游玉岁身体还可以后就把这件事交给游玉岁。
此时,谢家花园之中,崔宴四处探头查看,然后向身边谢檀问道:“你那朵牡丹花呢?怎看不见?”
“你来这里做什?”穿着身月白常服更显清冷谢檀看着崔宴开口说道。
只见崔宴笑下道:“你那牡丹花怕是被人摘去找虫子。”
“什意思?”谢檀开口问道。
只见皇贵妃开口骂道:“那个贱人生孩子还不知道吗?定是心里憋着坏想要谋害儿!”
说完,皇贵妃便大哭起来:“早知道如此,就不让他查这件案子!”
等皇贵妃哭完,她对身边宫人道:“摆驾,要去见陛下,求他换个人前去找儿。”
后宫之中风波频生,皇贵妃在游奉云身边又哭又闹,求着游奉云让自家兄弟或者父亲前去彻查此案同时寻找游玉衣。
结果就是被游奉云给骂顿,苏相日理万机,再查此事,你是想要累死苏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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