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账本在哪里?”游玉岁开口问道。
崔宴沉默下,然后道:“在李县令床下放夜壶那块地砖下。”
游玉岁闻言立刻露出嫌弃表情噫声后道:“那孤就不去。”
李府之中,游玉岁躺在卧榻上看着已经回来崔宴开口问道:“白郁伤如何?”
在第次查案时候,白郁腿因为没有名医救治,终究是瘸,现在有崔宴在应该是能保住吧。
“按照方法,腿不会落下残疾。”崔宴开口说道。
“来,喝燕窝。”崔宴递上碗新煮好冰糖燕窝道,“不,是漱口。”
只见游玉岁端起装着燕窝描金小瓷碗用手拿起勺子搅动道:“你都听见?”
李县令时间没站稳,他突然觉得即便自己贪那多钱,可是真正上流社会离他还是太远。太上流,他有些承受不住。
李县令身边两名仆人连忙扶住他,然后小声在李县令耳边道:“看来太子殿下是真把燕窝当饭吃。”
李县令:……不用你说,他已经知道。神经病是他们,少见多怪。
“府中暂时没有上好燕窝,不过崔太医已经出去采买,定马上送到太子手中。”李县令开口道。
“这就好,要不是谢郎君送燕窝已经吃完,殿下又怎会用这等穷乡僻壤产出燕窝。”说完,那小太监便走。
小,但是他只是随意低头看,眼睛就恨不得沾在那写着二十万钱地方。
“这是人能吃得出来药量?”李县令瞪大眼睛。
崔宴是把补品当饭给太子喂呢?神经病啊。
“老爷其实觉得崔太医可能是想吃回扣。”名下人开口道,“正常人哪里吃得这多补品,还把补品当饭吃啊。”
只见李县令收下账单,然后开口道:“他就是想吃回扣,果真不愧是东宫双贪之啊。”
“只怕全长安都没有比太子殿下更奢靡存在。”崔宴真心实意地赞叹道。
游玉岁闻言笑道:“可没做过用燕窝漱口事。”
他虽说过自己不会再在生活上克扣自己进行节俭,但也没说过浪费食物。
崔宴闻言道:“自然是知道太子殿下。”
恐怕那个小太监也是游玉岁故意派出去这说,让那李县令麻溜掏钱买药。
看着那小太监背影,李县令脸在裂开边缘反复横跳。
“老爷!老爷!”下人们连忙去拍李县令扭曲脸。
“干什!干什!还不快去给崔太医送钱!”李县令拍开两个下人放在自己脸上手。
管崔宴吃不吃回扣,现在李县令可以确定件事太子是真把药当饭吃。
而在另边,崔宴带着药材满载而归,秦记药铺在原来基础上又赚三成,只有李县令钱包空。
就在此时,院子外面传来声音道:“老爷,太子殿下身边宫人求见。”
“还不快请进来。”李县令把账单塞到下人手中道。
只见名小太监走进来然后对李县令行个礼道:“家主子平日里吃着燕窝没,不知道府君这里可有多余上好燕窝?”
话音落下,李县令主仆三人面面相觑,他忍不住开口问道:“殿下每天要吃几顿燕窝?”
只见那小太监忍住白李县令眼冲动,然后开口道:“殿下都用燕窝漱口,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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