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之后,谢檀看着崔宴道:“太子殿下身体如何?”
“伤心过度,慢慢调养就好。”崔宴开口说道。
游玉岁身体底子好,只要细心调养就不会有事。
只见谢檀看向天空,然后开口道:“这天底下,谁能够使殿下这般伤心。”
站在众人
谢意闻言立刻走到游玉岁身边伸出手摸着游玉岁脸满是心疼地道:“怎瘦成这样?”
游玉岁下巴原本还有点肉,现在全没,看得谢意是心疼不已,身上更是瘦许多,原本还算合身衣裳又显得宽大许多。
“岁岁,没事,外祖来。”谢意边说,边心疼地替游玉岁擦眼泪。
听到这句话游玉岁十分安心,有外祖在留什事都没有。
谢意看游玉岁眼神越发心疼,他当真是恨极皇帝,为人父母者怎会有如此狠心,也恨自己为何要将女儿嫁入高墙。
“你快去休息吧,你要再病倒,就真要疯。”
说完,崔宴便将谢檀送去休息。
第二天早,谢公车马刚到大阳县,路走来,谢公憔悴许多,在忠仆扶持下走入太子行人暂住府邸。
“太子可还好?”谢公下马车便激动地问道。
“太子殿下昨日已经醒。”背问到小太监立刻回答道。
小猫崽子看着还可怜。
“知道,这并不怪你。”谢檀开口说道,太子突然重病昏迷,这其中必定是有不可控事情导致。
“谢公呢?”崔宴忍不住开口问道。
“祖父他年纪大,路上颠簸,让他走慢点,大概明日早便到。”谢檀开口回答道,“明日等太子醒来,再和祖父同探望太子。”
在听见游玉岁刚刚睡下不久后,谢檀便不忍心打扰他,已经决定等明日再来探望。
若是嫁给世家,就算是五姓七望嫡支正脉又如何,以他能力帮女儿和离何其容易,将游玉岁要到谢家养又何其简单。
“好岁岁,外祖就在这儿,有什委屈都和外祖说。”谢意开口安抚道。
游玉岁看着谢意想说却又不能说,最后只伸手抱住谢意默默流泪。
房间里人看着这幕俱是心疼。
之后,游玉岁精力不济又睡过去,众人只得默默退出房间让游玉岁安睡。
谢公直悬着心放下,他道:“那就好,那就好。”
此时,谢檀也走出来,他看见他祖父道:“殿下已经醒,祖父不如和起去探望吧。”
“好好好。”谢公步履如风,点也看不出来奔波这多天模样,他只想快点见到自己那个受尽苦楚外孙。
房门被打开,游玉岁靠在霍西陵怀里刚喝完药,看见站在门口外祖和表兄泪水便止不住地往下掉,仿佛要将梦里委屈全部哭出来般。
“外祖,表兄。”游玉岁开口喊道。
崔宴闻言点点头道:“也行。”
随后,他便开口道:“你可算来,太子病倒后,看病是,审案是,你再不来就要熬不住。”
谢檀看眼崔宴眼下青黑心里便知道他这几日也不好过,于是便开口问道:“需要现在开始审理吗?”
“别!”崔宴连忙拒绝,“从长安到大阳县两日留过来,想你也是日夜兼程。”
谢檀闻言沉默不语,来时他跑死好几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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