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好梦。”
说
“也不定,那条沾满毒药丝帕是燕王妃给崔宴,想必燕王妃也是吃这慢性毒药。”
“而能给燕王妃喂这毒只有游玉衣和皇贵妃。”游玉岁低着头,长发披散,轻声低语道。
“你说是皇贵妃或者燕王下毒。”霍西陵眯着眼睛道。
“不定。”游玉岁开口说道。
“燕王和皇贵妃还没有那个脑子想到将毒淬在博山炉上,杀于无形。”游玉岁抬头笑着道,“不定是他们。”
“那殿下,臣就先告辞。”崔宴说完便退出游玉岁房间。
接下来,守在门口福宝便听到游玉岁传唤。
“夜里,你和西陵便起去抓人审人吧。”说着,游玉岁轻轻吹吹手中热茶然后道,“东宫里那间暗房,怕是已经落灰很久吧。”
“是。”福宝公公闻言应道,“奴才必定为太子殿下抓出那只老鼠。”
夜里,香炉里雪中春信气息散出,淡淡梅花香萦绕在整个屋子中。游玉岁躺在床上却是无论如何都闭不上眼睛,究竟是谁想害他?
只见崔宴将博山炉揭开,然后指着上面山形盖子道:“有人将毒淬进里面,只要殿下日日燃着熏香,这毒便会点点侵入您身体,直到最后药石无医命丧黄泉。”
“难怪。”游玉岁低头用手摸着自己心口。
难怪自己有好几世都是病弱而亡,那找出这个残害自己元凶,他就可以逃过二十而亡命运吗?
游玉岁闭目,他想着太宫见过那名巫者,想到他对自己命运预言,时间他也不能确定。
而霍西陵则是看着游玉岁,他想问游玉岁你在难怪什?难道还有他不知道什事吗?
“殿下。”霍西陵伸手轻轻抚摸着游玉岁那头犹如绸缎般长发,“不想笑,可以不笑。”
话音落下,游玉岁愣下,然后泪水便如同断线珍珠落下来。
霍西陵将他抱住,任由他将自己中衣全部哭湿。
等到怀中人声音慢慢变小之后,霍西陵低头看,原来游玉岁已经哭累睡着。
他用手指轻轻碰碰游玉岁泛红眼皮,然后下床让宫人送来热水为他擦拭脸颊。
直到月上中天,霍西陵才身黑衣地从窗户外翻进来。
游玉岁听到动静立马从床上坐起来,他开口问道:“可抓到人?”
霍西陵将身上夜行衣褪下,免得衣服上湿气带给游玉岁,等他脱完夜行衣只剩中衣后这才走到游玉岁面前道:“殿下,们去找人时候,才发现人已经在东宫宫人被全部换掉那天晚上死。”
“杀人灭口。”游玉岁攥着手里被子开口说道。
“人死,这条线索便断。”霍西陵低着头道。
“现在最重要还是找到当初在东宫中上香和打理博山炉宫人。”崔宴将这只淬毒博山炉放好后说道。
“孤知道。”游玉岁道,“孤今日便让福宝找到此人,好撬开他口舌,让他交代出幕后之人。”
“那就好。”崔宴开口说道。
说完,崔宴便将这只博山炉装进药箱然后对游玉岁道:“殿下不介意把它带走吧。”
“放在你那里更好,免得他们销毁证物。”说完,游玉岁便决定让福宝找只模样博山炉放在私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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