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退朝吧。”游奉云直接宣布道。
随后,他便带着自己人径直离开宣政殿。
等他离开后,群臣们不由讨论燕王殿下为何没有出席早朝,若是病也该有下人前来告假,怎连个告假下人也没有。
在场群臣中只有谢檀知道游玉衣没有来真实原因,恐怕李夕月已经将诸芳丸用在游玉衣身上。
燕王府中,游玉衣和李夕月翻鸾倒凤晚上,正是精疲力尽时候,无论下人怎叫都叫不醒。
因为这药里有安神成分在,游玉岁刚喝完没多久便困。
可是游玉岁头虽然像小鸡啄米般不停往下点,但是始终不肯闭眼睡觉。
于是,霍西陵开口道:“殿下睡吧,直在这里。”
“没有孤命令,你不许走,不许离开孤半步。”游玉岁霸道又强硬地命令道。
直到看见霍西陵点头,游玉岁才放心地睡过去。
旁霍西陵开口道:“是。”
“开些药,好好养着,万不可再气他,不然好好人都要折腾坏。”崔宴说完便让福宝拿出笔墨纸砚开副方子。
福宝接过便去抓药熬药去,崔宴见现在没课自己事便也离开。
时间,房间中只剩下游玉岁和霍西陵两个人。
“殿下,……”霍西陵有很多话想说,可是千言万语时间不知道如何说。
早便在打喷嚏。”
崔宴:……不是说,你家殿下身体是真很强壮,这大夏天怎可能风寒呢。
直到崔宴看见游玉岁现在模样,只见游玉岁是双眼红红,鼻头红红,看起来可怜兮兮,时不时还打个小喷嚏。
崔宴沉默下,默默收回刚才在心里说话。
“东宫怎养只兔子。”崔宴走近游玉岁忍不住打趣下。
李夕月自然由着他在床上躺尸,至于游玉衣要去参加朝会,那和她有关系吗?
果不其然,还没有等游玉衣
这边游玉岁睡得香甜,而那边游奉云却是发大火,游玉衣身为燕王居然无故缺席早朝,这让游奉云大怒不已。
在朝堂上大皇子党只能替游玉衣辩解道:“可能是燕王殿下病。”
只见游奉云冷笑声道:“病便可以不派人前来告假吗?这大岁数这点规矩都不懂吗?还是说不仅他病,连燕王府下人全都病?”
大皇子派被游奉云呵斥得不敢抬头,三皇子派则是暗地里偷笑,甚至要求严惩燕王。
最后,游奉云看眼老迈苏相最终没有下手削游玉衣封邑,而是罚游玉衣半年俸禄。
然而游玉岁却是将鸡蛋塞到霍西陵手里道:“给敷眼睛吧。”
于是两个人默契地不再说话,静静地敷着眼睛。
那边福宝公公很快便将崔宴开药煎好送到房里来。
“殿下喝药吧,崔太医和奴才说不苦。”福宝公公看着游玉岁轻声道。
“好。”游玉岁心里知道给崔宴胆子他也不敢故意给他苦药喝,于是口气便将这碗汤药喝完。
“闭嘴,看病。”游玉岁呵斥道。
崔宴:……行吧。
接着,崔宴便将手搭在游玉岁伸出来手腕上。
过许久,霍西陵开口问道:“殿下如何?”
“忧思过度伤心神,昨夜大雨寒气入体,你们谁气他?”崔宴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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