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游玉岁换好衣服后,他捧着手里白玉小熊道:“要不是太重,孤真想找根绳子挂在脖子上。”
旁霍西陵:……
“你说让父皇给刻只小小熊可以吗?”游玉岁开口问道。
这大熊都熬夜给他刻,只小肯定也能刻。
霍西陵看着面前游玉岁,他想有时候太子与陛下不愧是亲父子。
“太子殿下若是生病,最难受莫过于谢公和谢少卿以及霍小将军,殿下怎能够伤他们心呢。”
“殿下可千万不能做那些让亲者痛仇者快事。”
话音落下,游玉岁下子就从卧榻上面爬起来。
“孤想到!”
“殿下,小心点,可别摔。”福宝公公连忙把人给扶住,免得掉地上去。
而在东宫,前去送木雕熊福宝回来就告知游奉云让他去长乐宫赴家宴消息。
躺在卧榻上把玩着烟斗游玉岁淡淡地开口道:“他们家人宴席,孤去做什?”
游玉岁双眸轻垂,长长睫毛打在眼睑下形成片阴影,白玉做成长柄烟斗被他用左手灵巧地转动圈,然后填入薄荷草和枇杷做成烟草,火折子点,清凉气息便从这只烟斗中散出。
烟雾袅袅升起,将游玉岁眼睑下方那颗殷红泪痣变得若影若现。
旁霍西陵察觉得出来,游玉岁情绪不太好。
。”
游奉明:……兄长,你不喜欢熊,你只是喜欢和熊打架,和熊玩摔跤而已。
“之前朕亲自雕个白玉小熊送给太子,太子就立刻回礼过来,这叫什,这叫……”
“陛下,是父慈子孝。”旁安海公公道。
“对对对,正是父慈子孝。”游奉云道。
而在那
“想到什?”霍西陵看着又重新支棱起来游玉岁开口问道。
“他不是要孤去吗?”游玉岁抬起下巴道,“就不要怪孤在家宴上给人添堵。”
说完,游玉岁看向福宝道:“去把孤太子朝服拿来。”
“哦,对,把那只父皇给孤雕刻白玉小熊也带上。”
游玉岁就是准备把那只羊脂白玉雕刻出来小熊捧在手里,带到宴席上去炫耀,看看谁在泛酸水。
对于太子来说,他是游离于皇宫之外,他最亲近最信任人都不在皇宫之中,他自然对皇宫毫无归属感。
而太后及其长公主都将他视作眼中钉,霍西陵入宫以来游玉岁参加第次家宴还是太后等人给他下马威。
所以,不仅游玉岁对家宴没有好感,霍西陵对家宴也没有好看。
“西陵,现在好想生场病,生场重病。”游玉岁身体歪在卧榻上,双目放空,手中烟斗搭在卧榻边缘,整个人看起来有种倾颓美感。
“太子殿下这是说什胡话!”福宝公公抹着泪说道,“好不容易现在身体好些,怎能够想着生病呢?”
“太子殿下太懂事。”旁福宝开口道。
于是,游奉云看向对面游奉明道:“你儿子有朕太子贴心吗?”
游奉明:……这个宣德殿他是刻也不想待。
游奉云在得到游奉明“自己世子哪有太子听话懂事”答案心满意足,让游奉明麻利地滚。
走在宫道上游奉明想不明白发生什,是什让他兄长个铁血帝王变成炫儿狂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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