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史那哲闻言不由皱起眉头,接着他便又听着安海道:“陛下说,这次切磋,只当做他与你之前交流,不是国与国之间交手……”
安海顿下才换阴阳怪气声音道:“因为陛下怕您把整个突厥都输给他,那多不好意思啊。”
阿史那哲原本以为是太子怕,去求大景天子出手庇护他,但是在安海说出最后句后,阿史那哲心情急转直下,脸上犹如覆盖层万里冰霜。
而安海也怕阿史那哲突然,bao起伤人,传完话便撒丫子遛。
突厥人看着安海逃跑般背影开口对阿史那哲道:“殿下,他们欺人太甚!”
仆从将手里药递给阿史那哲道:“那个大景医官说,这是可以止痛,痛到不行时候可以吃颗。”
话音刚落下,阿史那哲便立刻拿起颗药丸吃下去,过盏茶时间,肋骨处疼痛果然得到缓解。
“好药!”阿史那哲看着这种药不由称赞道。
如果突厥有这种药,那他们士兵和大景对上将不怕疼痛不怕流血,作战能力定能够大幅提升。
就在阿史那哲想着如何从那个太医手中得到这种止疼药配方时,外面随从告诉他,大景天子身边近侍前来见他。
游玉岁听着那句“朕多不好意思啊”默默地用余光瞥眼游奉云,要是突厥太子把突厥全部输给他,他哪里有不好意思,不得关起门在地图上打三遍滚,然后向全天下宣布突厥属于大景。
而游奉云在说完这句话后还觉得不够,吩咐安海公公定要原汁原味地讲给突厥太子听。
安海公公:……您这是生怕突厥太子气不出病来。
“奴才知道,奴才这就去办。”安海公公开口道。
安海公公离开后,游奉云便推开面前奏折,然后往宽大卧榻上倒,形象散漫至极,接着又随手抓块糕点放入嘴中,看着坐在旁游玉岁道:“给朕念念话本。”
“对,他们欺人太甚,定要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输掉突厥二十万匹战马和十万头牛羊阿史那哲几乎是靠着自己勉强维持理智,才没有出手打砸东西。
就在此时,坐在后
阿史那哲只能先把这种止疼药藏起来,然后走出马车去见游奉云身边安海公公。
安海公公看见阿史那哲便露出他那招牌般笑容,对着阿史那哲行礼后才道:“陛下已经听闻殿下您和太子之间发生事情。”
“大景天子怎说?”阿史那哲开口问道。
其实他是想问大景天子有没有处罚大景太子,但是因为阿史那哲要面子没有问出口。
安海公公立刻回答道:“陛下说,太子身体孱弱,和您比试过回便卧床半月,实在是经不起,不如让他代替太子和你切磋几下。”
游玉岁:……合着自己就是来给狗爹念话本。
最后,游玉岁深吸口气,平复想要游奉云打顿心情后,这才开始给游奉云念起手中《女子从军行》。
而在另边,突厥太子阿史那哲在被两个人连续按伤口之后,疼得不得,也不想骑马,直接返回马车里休息。
“殿下,你没事吧。”阿史那哲仆从用突厥语问道。
“没事,休息下。”阿史那哲靠在马车车壁上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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