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想明白阿史那哲当即开始用手指抠喉咙催吐,弯着腰开始干呕。
“殿下!殿下!”旁突厥使者担心地看着他们太子。
游玉岁见此则是嫌弃地让自己身下马儿远离阿史那哲,崔宴这是默默地看着,心道你这几天都吃那多,也不差这几颗。
突厥国师则是怒视着崔宴道:“你给药之前为何不讲清楚?”
“说过,只有在疼得不行时候才吃颗。”崔宴又不是庸医,给药时候当然是特意叮嘱过,“不信你问给突厥太子拿药人,是怎对他说。”
阿史那哲皱着眉头看向崔宴,他道:“你给两瓶止疼药已经吃完瓶。”
话音落下,崔宴忍不住吸口凉气,这才几天!瓶止疼药已经吃完!
于是崔宴忍不住道:“突厥太子殿下,是药三分毒……”
没等崔宴说完,阿史那哲便冷着脸道:“崔太医意思是,们突厥人用不得你们大景人药吗?”
阿史那哲以为崔宴说这句话是在吓唬他,让他不敢继续用他止痛药并且阻止他将止痛药带回草原。
按照游玉岁想法,突厥太子阿史那哲必定是感动哭,唢呐响,全城相送,除阿史那哲谁还有这个待遇。
阿史那哲脸黑得可怕,这位大景太子莫不是当他是傻子,以为他没有听过大景送葬曲乐。
旁突厥国师见此连忙拉拉阿史那哲衣袖,让他冷静,现在要做是先离开大景国土返回突厥。
于是,阿史那哲扭曲着脸阴阳怪气地说道:“多谢大景太子美意,希望大景太子以后也用得上这首曲子。”
游玉岁那可是巴不得能够寿终正寝,于是他毫不在意地对阿史那哲道:“那是那是,这可是全长安最好唢呐队,以后给孤吹,孤都不用给钱。”
话音落下,突厥国师盯向阿史那哲身后随从,那随从吓得要死只能硬着头皮道:“确是痛到不行时候才能吃颗。”
突厥国师闻言不由攥紧手里缰绳,看着还在努力干呕争取把药呕出来阿史那哲说不出话来。
而崔宴也很无语,谁能知道突厥太子那不能忍
崔宴:……
“不是,是想说这种止疼药在短期内大量服用对肾很不好。”崔宴木着张脸道。
如果不是出于医者基本素养,崔宴才懒得管阿史那哲吃多少止疼药。
刚刚吃四颗止疼药阿史那哲当场愣住,刚才他吃止疼药是吐还是不吐啊?
旁闻言突厥国师也愣住,他们还想破解药方在草原上推广,然而在这瞬间,建立支不畏惧疼痛草原骑兵梦想碎裂!
“突厥太子,你看孤对你够好吧,让他们给你吹都不收你钱。”游玉岁露出笑容,副吃大亏模样。
阿史那哲:……
他想要骂人,想要打人,但是为能够顺利回国,他必须都得忍着,要不然他真要返回长安到他们大景皇帝面前问问,让太子这般对待突厥使团究竟是不是想要开战!
阿史那哲是忍,但是也气得够呛,气得他肋骨又开始隐隐作疼,于是旁看戏崔宴看着阿史那哲口气吃四颗他给止痛药。
瞬间,崔宴便变脸色,他忍不住走到阿史那哲面前开口问道:“突厥太子殿下,请问你吃多少这个止疼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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