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润生直勾勾地看着他:“所以你是要当小弟?你以后会都听话?”
郁青吸吸鼻子:“为什要听你话啊?”
傅润生脸沉下去:“你当不当小弟?”
郁青想都没想就拒绝道:“有大哥,大哥在念大学。”想到腿上疼,他再次哭起来:“要回家。”
哪知道傅润生把抓住他手:“不许走!”
傅润生闷闷不乐道:“疼又不是什大不事。”
郁青委屈得要命,像小喇叭样呜呜地叫唤着:“可是好疼啊。”
傅润生在他身边坐下来。郁青从眼泪和鼻涕里抬起头,发现他正盯着自己。
“你干嘛挡在前头?”他语气很怪,好像嗓子出什毛病。
郁青呜呜咽咽道:“不想你妈踢你嘛……”
就在又脚要踹过来时候,郁青忽然挡在傅润生前头:“阿姨不要踢……”
傅母力气很大,郁青大腿上挨下,当时就向后摔去,后背正好撞到傅润生胸前。傅润生几乎是下意识地把他接住。
傅母没想到他会冲出来,愣愣,半天没说话。好会儿,她才听不出什感情道:“没踢坏吧。”
郁青疼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阿姨你别生气,手帕给你。”
傅母复杂地看他眼,刚想说什,屋子里电话响。
边望来。
傅母快步走过来,看见郁青手里东西,半天没说话。
傅润生那块手帕很漂亮,连郁青这种小孩子都能看出来上头刺绣精美——梅花上喜鹊像是要从帕子里飞出来样。
郁青天性欢乐,可不是真傻。察觉到傅母身上怒意,他小心翼翼道:“阿姨,对不起,是向傅润生借……”
傅母没理他,对傅润生道:“谁让你动这个?”
郁青把手往外抽,可是傅润生手劲大得不像话。他怎也抽不出来。
“你干嘛!”他鼓起腮帮:“手绢儿还你,要回家!”
“陪玩儿!”傅润生蛮不讲理道。
挺好个大清早,郁青先是莫名挨脚,现在又
“妈踢和你有什关系?”傅润生问道。
郁青没法回答这个问题:“反正不想她踢你嘛。”
傅润生看向郁青目光既困惑又烦恼,不知道为什,那让郁青想起张师傅家养狼狗——刚来小院儿时,冬青去喂它,它就是副这样神情。
“这和你有什关系呢。”傅润生不解地重复道:“不会给你任何好处。”
郁青哭半天,脑子里都是浆糊,抽抽嗒嗒道:“你在说什啊?”
她快步去接个电话,然后匆匆道:“得出门。”说完盯着傅润生:“你等回来。”
傅润生低头看着脚尖,句话也没说。
高跟鞋声音远。郁青吸吸鼻子,哇地声哭:“你妈怎那凶啊!”他摸摸自己大腿,哭得更厉害:“好疼!”
傅润生阴郁地看他眼:“活该。”
郁青没理会他阴阳怪气,抽噎道:“你不疼?”
傅润生没说话。
傅母声音抬高:“这是你第几次从家里偷东西?说!”
傅润生还是没说话。傅母忽然狠狠踹他脚。傅润生趔趄下,又站好。
郁青呆住。
“说话啊!”她催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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