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蒙迅速思考着，同时耳朵听见
第
街区
广播声。
“废土时间晚上十九点整，第层街区民众们，请前往圣地聆听门徒教诲。”
天花板排有密密麻麻电路，它们连接各个广播小喇叭，放出沙哑男低音，声音里具备轻微精神污染。
这里是门组织运营门徒培养地，晋升成门徒有死亡风险，他们便用人数来凑，久而久之形成人口聚集地。
大脑也被冻结，无法思考，眼前也不由地黑下来，看不见后面发生事。
克蒙脸皮迅速变化，身高增高，腰部肌肉微微缩小，变成守门人模样，再将尸体扔进储物围巾，让围巾内汤圆帮忙处理。
进入地下街，用机关打开扇扇巨厚大门。
门后没有人，人们都在地下活动，想要传递敌袭消息已经变成不可能。
关上重门后，来自废土世界辐射突然轻减百倍，对人类危害性也不大。
天空之上是虚空，克蒙不必用卫星探测，已经通过各种通感画面确定真相。
只有地下才是门组织隐藏地点。
下水沟街，从前生活在这里人是这样称呼。
越是往下走，那些街道上根根巨粗管道就越来越多。
这些管道连通是地面上火力发电工厂，这并不是座死城，还有人活在里面。
成十几份。
克蒙掏出无面者面具，面孔变化间，皱纹变老，身体变矮，气质上也变成六十岁老头子。
身上衣服是短袖白衫衣，没有穿保安制服。
克蒙不打算提前通知门组织，他要打敌人个错手不及，脸上面孔只是用来掩饰。
他也不需要启动六十岁保安信物，光是站在街道中央，克蒙眼里就有无数历史画面闪过，为他提供大量门组织信息。
但是地下街里蕴含精神污染物品却比地面上多数倍，随处可见地板，在某个不经意间角落便刻画门组织精神污染字体。
沿着向下街道走三百多步，人们说话声音就多起来。
地下第层街区，两个门卫看见“守门人”下来，都愣下，用奇怪语言问候克蒙，大概意思是晚上好，怎
突然下来。
克蒙眼前闪过种种历史画面，昔日在这里出现过对话声音和内容，都在克蒙脑中浮现。
杀，还是不杀，伪装成守门人？
克蒙能感受到那些巨粗管道热度，热气便是从地面传输到地下。
克蒙很快找到进入地下街入口，入口处有位人类守在那儿，但守门人注意力根本不在守门，而是拿着本蕴含精神污染书籍，静静地守读。
克蒙仔细感应守门人身体热量，大脑处热量比身体高出百倍左右，应该是门组织门徒，具有大脑异化手段。
下秒钟。
只顾看书守门人突然感觉全身冰凉，说不出话。
分钟后。
克蒙换上潜行者衣服，身上气息突然隐匿起来，朝着废土都市下水沟街走去。
路上，那些生锈铁门，旧时代电器，掠衣杆上积几十年灰尘衣服，都有着背后故事。
这些故事没有声音，只有画面，在脑子里整理番后，答案呼之欲出。
克蒙已经知道门组织培养人地方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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