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浩放下手里酒碗,冲着满面笑容牛铜拱拱手,认真地说:“大人,你伤势需要静养,饮食方面也需要注意,这段时间最好不要喝酒。”
牛铜怔住。
餐桌对面年轻人有些好奇:“怎,喝酒对伤势变化有影响?”
不等天浩说话,他开口笑道:“叫巫源。”
这个名字在天浩脑海里产生特殊效果。他微微皱起眉头,觉得肯定在什地方听过这个名字。思考几秒钟,天浩离开
他津津有味仔细观察着天浩每个动作,看着他用沸水煮过线对伤口进行缝合,用临时制作夹板将伤腿牢牢固定。黑麻药效果只能算是般,昏睡中牛铜被活活疼醒,所幸手术已经到尾声,年轻人与两名侍仆死死按住牛铜肩膀,天浩加快操作。几分钟后,明显感觉到痛楚不那强烈牛铜已经不再挣扎。他脸色苍白,大口喘着粗气,任由侍仆们抬着自己转移到另外个干净房间,只留下满床血污。
天浩与天狂被安排在客房里休息。只是刚走进房间没多久,侍仆就过来传话:城主大人邀请您共进午餐。
年轻人有着旺盛精力。牛铜这段时间过得实在很凄惨。掌控着多达数万人堂堂城主,被群莫名其妙医者折磨得吃不好,睡不着。每个人都宣称自己药有效,而且这些汤药总有着奇奇怪怪使用方法和神秘来由。有些药引子很特别,要抓几只蟑螂起熬煮。有些药引子就比较坑人,需要少女首次来潮葵水。还有药方看就是故意难为人,尼玛现在是冬天,却偏偏要三伏天凌晨时候落下雨水。如果今年没有下雨,那就只能等到明年。
牛铜很想拎起斧头把这些人脑袋个个砍下来。但他不能这样做。药方真伪暂且不论,至少医者是不能得罪。区分其中谁是好人谁是骗子需要时间,如果因为自己个人好恶干掉真正医者,会让牛铜产生深深愧疚。
午餐很丰盛。各种肉食和面食满满当当摆桌。大盆带骨炖肉,有猪肉和牛肉两种。鸡汤在瓦罐里冒着热气,煮熟肝脏放凉后切片,旁边还有小撮盐,专门用来蘸着吃。
面食比较粗糙,品质与天浩此前在旅店里吃过烙饼和馒头没什区别。夹杂着大量麸质,馒头表面有很多小块坚硬凸起,吃在嘴里感觉很糙,但绝对不是小石子和砂砾。
在这些大盆食物之间,杂陈着几只粗瓷碗碟。里面装着蔬菜,颜色发黄,看不到丝毫应有绿色。天浩夹筷子尝尝,发现那是用水泡开干菜,估计是秋天晾晒后存货。
这些食物谈不上美味。无论肉汤还是炖肉,都带着或浓或淡腥味。天浩伸手拿个鸡蛋,在桌面上轻轻敲开外壳。这是他最喜欢食物之,也是餐桌上对他最有吸引力东西。
粗豪牛铜属于那种不怎讲究礼节类型。他坐在张没有靠背凳子上,旁边还有条长木凳,用来摆放被夹板固定左腿。单腿踩在地上坐姿有些别扭,他端起酒碗,冲着那位年轻人与天浩分别各敬下,发出高兴大笑:“来,来,来,喝酒!大家起喝!”
酒很浑浊,味道有些酸。这东西发酵工艺显然很落后,度数很低,喝在嘴里甚至还有淡淡米浆馊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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