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就是赢,手段不重要。重新再比也不是不行,但必须按照族长殿下您意思,明年再来。”天浩只能按照自己掌握那点不多信息,小心揣测着部落族长独特思维。
牛伟邦嗓音开始变得低沉起来:“只提醒你次:你可以叫雷牛王殿下,也可以直接称呼殿下。本王不喜欢‘族长’这个称谓。”
天浩把头低下去:“如您所愿,殿下。”
牛伟邦瞥他眼,随手拿起摆在旁边矮桌上兽皮文书,反手将其甩出,轻飘飘地落在天浩面前:“这是你送来文书。明年上缴百分之八十粮食,另外还有三千头鹿贡品。哼!区区磐石寨,三百人不到小寨子,你们哪儿来这多贡品?欺君之罪,那可是要杀头!”
天浩丝毫没有辩解,他眼神中透出股平静:“这是头领意思,与无关。”
阻断,达到暂时性麻木状态。
这样块皮肉,不要说是区区烫伤,就算直接用刀子将整块肌肉割下来,天浩也不会感到疼痛。但这种情况不会持续太久,最多半小时就必须把阻断神经末梢复原,否则会造成局部面积区域性坏死。
个勇敢者形象,这是在野蛮世界生存倚仗之。
……
第三天中午,天浩在城主府见到雷牛族族长牛伟邦。
这话让牛伟邦感觉很是诧异。他微微皱起眉头,继续按照之前说话语气发出讥讽:“看来磐石寨这个头领是个没脑子家伙,你显然不是他亲信,也没有站在他那边。”
“们今年缴纳所有收获百分之七十,寨子里存粮根本不够吃。下雪时候,寨子里就开始杀人。老人、孩子、女人……如果明年按照百分之八十份额继续缴粮,寨子里恐怕没人能活下来。”天浩用冷静语调阐述事实。
牛伟邦眼底透出丝冷意:“你在质疑你们寨子头领权威?”
天浩注视着面前那块浅灰色坚硬地面:“没有违抗他命令,带来没有删改过文书,敬奉在大王面前。”
牛伟邦从中听
这是个三十岁左右男人。黑色长发经过特殊修剪,剃去两侧部分,只留下中间宽约十厘米条。不知道是用什颜料将头发染成铁灰色,长长直拖到后腰,很有些文明时代嬉皮士味道。
他神色严峻,腰身结实。薄薄无袖布衫穿在身上,贲张胸肌被紧绷着高高鼓起。在整个族群内部,他是真正意义上,无人质疑其权力王者。
“磐石寨小子,听说你事情。”身材壮实雷牛族长斜靠在床榻上,精明目光牢牢锁定半跪在五米外天浩:“箭术比赛结束,你法子很管用,们赢。”
不等天浩回答,牛伟邦继续发出冷漠鄙夷讽刺声音:“你是不是觉得很得意?是不是觉得应该给你丰厚赏赐?牛铜那个混蛋就是这说。你为他治伤,他在面前可是替你说很多好话,就差没把你夸成朵花……呵呵,三比两胜,血鹰部人输得不情不愿,他们直在说们耍诈,要按照最公平方式比拼,重来次。”
天浩保持着单膝半跪姿势。他不明白牛伟邦态度,也不知道对方那种冷意究竟从何而来。但是有点可以确定:这位雷牛部族长对自己没什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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