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看着他熟练地把面团摊开,用根打磨光滑圆木棍子在上面擀来擀去,中间填上事先准备好馅料,做成馅饼,烧热锅里放上熊油,慢慢地烙着,空气中很快散发出令人馋涎欲滴浓烈香气。
天浩用懒办法,他把饼子烙得很大。这样做,省事省力。热乎乎馅饼离开锅,平放在砧板上,天浩用菜刀切开,笑着分给坐在周围人。
很烫!面团被肉汁与熊油浸透,牢牢锁住鲜美馅料。
第口咬下去时候,永钢就彻底爱上这种馅饼。他顾不得烫热,吸呵着冷气,肉汁与肉油在舌尖上跳动,几乎没尝出什味道就慌慌张张咽下去。第二口咬得很大,食物填满整个口腔,他边吃边点头,眼睛里全是满满幸福。
老祭司吃得太急,啃掉颗牙。他懊恼地捡起牙齿,脸上露出痛悔神情,最后还是把牙齿塞进口袋,专心致志嚼着自己那份肉饼。
天浩嘴上不说,心里对却对此感到好笑:馒头有什好吃?
把晒干麦子磨成粉,是项极其枯燥工作。磐石寨没有牛马,自然也就谈不上使用畜力。寨子外面有河,北方蛮族在水力机械方面运用程度为零。麦粒脱壳工作交给女人处理,通常要持续很久。相比之下,人力推磨虽然辛苦,却也简单。
第包新麦面粉送到天浩面前时候,秋收已经结束四天。
面粉颜色偏灰,甚至有些黑,不是记忆中粉白色,这表明有大量麸皮掺杂其中。文明时代用百斤麦子连续脱壳去掉大量麸皮才能制出精面“八五粉”(百斤麦子出八十五斤面),在这个时代实在太过于奢侈,也远远超出村民们对“粮食”逻辑概念。
掺水和面,等待面团发酵时候,阿依直在砧板上剁肉。天狂在山上猎到头鹿,这种善跑动物体内没多少油脂,天浩剖条鳟鱼,让阿依把两种肉混合起来剁成肉糜。这样来,吃起来就不会感觉太柴。
阿依叫来十多个女人,她们模仿天浩动作,在
刺瓜已经长大。这些平均重量为三公斤左右果实看上去对所有觊觎者充满敌意。表面尖刺变得异常坚硬,必须用柴刀斩断,才能伸手把瓜从蔓藤上摘下,然后抱起。坚硬瓜皮仿佛个坚果壳子,分开肉质部呈现出橘红色,散发出诱人甜香。
留下瓜子做种,天浩选几块瓜肉让阿依剁碎,与之前备好肉糜混合,加入各种调料和盐。
阿依现在是他女人,天浩却没想过要结婚。并非吃过以后想要赖账不负责,而是没有这个必要。文明时代在道德框架在这个世界毫无用处,谨守着曾经婚姻规矩在北方蛮族看来会显得与整个社会格格不入。身为寨子头领,与寨子里最丑女人睡过也就罢,如果还要进步谈婚论嫁……包括永钢和老祭司,所有人都会认为天浩是个白痴,是个疯子,还会进步怀疑到阿依身上,认为她是个可怕巫婆,给伟大英明头领下蛊,诱惑着他做出不合规矩,令人无法理解可怕行为。
异端下场,是被捆在火刑架上活活烧死。
既然丰收,肯定就得请客。天浩请来老祭司和永钢,还有同彪和国基。家里地方小,坐不下那多人,天浩干脆把宴客地点放在村里议事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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