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天浩保持着对长兄尊敬,笑道:“是故意。”
天峰感到难以理解:“为什?”
“给人家脸上狠狠记耳光,总得再给他们点看上去还不错甜头。”
这就是生活。
“同时对付两个寨子并不明智。何况章浦寨和庆元寨与咱们样,都是隶属于雷牛部族。”天浩保持着尽可能随意样子,他注意到兄长眼眸深处隐隐流动着丝不安:“这是个残酷世界,没有足够粮食,谁也无法安安稳稳度过冬天。大哥你也看到,今天事情其实就是个阴谋。雄奎对上次事怀恨在心,他知道单凭环车寨力量根本不是们对手,所以拉上章浦寨和庆元寨头领起过来找讨说法。哼……连自己手下人都喂不饱,他们有什资格跟谈这些?”
平心而论,这是个极其公道价钱,尤其是在寒冷冬天,能给出“每人三百公斤”这个数目,绝对是良心价。
原本以为障碍忽然变成平坦大道,内心深处愤怒烈火瞬间消失。就连性子,bao躁章浦寨头领建平也忽然觉得坐在对面年轻头领比之前要看起来顺眼多。只是他仍然存有少许疑虑,无法完全相信这是真。
天浩捡起他们之前摆在地上那两张写有人名小型兽皮,拿在手里晃晃:“益丰大哥,建平大哥,尊敬你们是前辈,所以今天给你们这个面子。但是得丑话说在前头:若是粮食不够吃,你们尽可以来找换。若是你们照看寨子不严,人跑出来,就不能把责任怪在别人头上。类似事情,下不为例。”
和煦如温暖阳光微笑总是伴随着严厉告诫同时出现:“当然,很欢迎你们随时过来找喝酒。既然今天两位大哥来,就是看得起磐石寨。这样吧,答应给你们粮食,先让管事下去交接,你们远道而来,应该好好招待你们。稍等片刻,让他们把这里收拾干净,然后陪两位大哥好好喝几杯。”
……
“你要杀雄奎?”这句话天峰脱口而出。连他自己有没有意识到自己双手紧握着拳头,手心里攥着湿黏黏冷汗。可怕念头旦在脑子里生根发芽,就很难祛除干净。
“干嘛要杀他?”天浩削瘦脸上棱角分明,在火光映照下充满严酷,微微向上翘起嘴角显露出大写讥讽:“他完全可以像只鼹鼠老老实实躲在暗处过冬,却偏偏觉得可以用这种
地板上血迹用抹布擦干,空气中令人生厌浑浊气味被驱散,火堆里添加不会产生烟雾木炭,香喷喷夹肉馅饼使益丰和建平彻底打消疑虑。苹果酒度数虽低,喝多却会醉人。缺食少粮两寨头领平时极少有机会品尝,难得今天放开肚皮痛饮,他们很快被酒精刺激得脸色通红,纷纷搂着天浩称兄道弟。
等到酒宴结束,时间已近黄昏。
看眼躺在地板上昏沉沉睡去两寨头领,天浩眼睛里掠过丝鄙夷,站起来,走出房间。
寒冷风吹得他头脑为之醒,长长呼出沉闷在胸中浊气。
天峰尾随其后,他皱着眉,颇为厌恶地偏头朝着会客室里两名醉汉看眼,低声劝道:“老三,其实你没必要这样招待他们。这件事情是咱们占着理,就算是在大王面前打官司,咱们也不会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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