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曲齿茫然地观望四周,忽然感到腿部传来阵疼痛,低头看去,发现自己没穿裤子,大腿上还有条状若蜈蚣,隐隐渗出血丝伤痕。
“怎会这
透过火盆里泥炭燃烧发出光线,曲齿看到身形模糊天浩。
“你醒。”天浩脸上挂着淡淡笑意。看着挣扎着想要坐起来曲齿,再看看他五大三粗肥壮身躯,再想想之前用区区杯茶水就将其灌翻经过……天浩不由得生出丝恶趣味,想起《水浒传》里潘金莲毒杀西门庆经典桥段。
“大朗,起来吃药啦!”他笑得很龌龊,压至极低音量含含糊糊,只在口腔内部回荡。
曲齿看见天浩嘴唇在动,他用力撑起身子坐直,粗大手指挠挠头,从昏迷中醒来朦胧与迟钝仍未祛除,下意识地问:“阿浩,你说什?”
“没什。”天浩脸上表情极其精彩,就像从农人口袋里成功偷到胡萝卜兔子。
浩知道这是自己体内生成孢子,这只是第个,如果需要,以后还将产生更多。
这刻,他终于明白詹建华为什能以干缩人头形式沉睡漫长时间,直到自己挖出他孢子,植入鹿庆东体内,才得以再次复活。
这是休眠者种自保护手段——只要将主观意识移动到孢子内部储存,就能通过基因遗传方法在寄生复活后重新得到主体思维。
以詹建华为例,从生物学角度讲,他其实早就死。无论是基因信息里描述寄生在马身上,还是后来被天浩植入鹿庆东体内,仅仅只是他复制体寄生复活。但有点必须承认:复活寄生体与孢子原始形态完全样,没有任何区别。
现在,天浩这个主体还活着,他把颗成熟孢子植入曲齿体内,就能得到名附从者,他将完全服从于主体,通过彼此之间细胞活动进行联系,只要来自线粒体能量供给源源不断,基因活动将永远保持主从形态。
生活需要调剂,没有乐趣就自己制造些笑点。这毕竟不是熟悉那个时代,味强硬与残酷,会把自己活活逼疯。
“感觉怎样?”收起玩笑心态,他认真地问。
“……感觉……”曲齿挠头动作足足持续好几分钟,不是因为头皮发痒,而是他根本没有想要改换动作与姿势意识。他觉得大脑里忽然被塞进太多东西,当然实际数量可能没那多,只是感觉很陌生,以前从未见过,却带着几分莫名其妙熟悉。
“……想向你跪下,对着你磕头……”满面懵懂曲齿在自言自语,他完全不明白究竟发生什。
天浩微笑很迷人:“还有呢?”
这是次尝试,天浩自己也没有太大把握。
……
曲齿从黑暗中醒来,睁开眼睛过程很困难,沉重眼皮像钢铁样难以挪动。他本能想要按平时习惯以手肘撑住地面直起身子,却发现自己意识和身体反应都很迟缓。
嘴里有些发苦,黏黏,透出股麻醉药味道。曲齿以前尝过这玩意儿,那是几年前被狮族雇佣打仗,受伤,祭司配些药让自己喝下去,昏昏沉沉睡好几天。
麦角菌……脑子里不知道为什会出现这个词。之前好像听某人说过,给喝麦角菌与麻醉药混在起饮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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