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问题。”伊丽莎白变得激动起来:“想呆在你身边,就这样跟着你。”
沉默几秒钟,天浩笑。
“这不是爱情,至少不是你想象那种爱情。”
他转过身,朝着房门走去,留下轻飘飘句话:“很晚,睡吧。”
小女孩与强权者之间游戏,就像兔子与狮子之间生死博弈。
“你见过洗澡,你看过身体。”她轻咬下嘴唇,随即张开:“你告诉这是女人最大资本,不明白……为什你对没有兴趣?”
这是天浩讲授课程内容之,也是少女日后返回白人世界进入上流社会必备基础技能。
“看来你学得不错。”天浩赞许地微微点头:“活学活用,明天午餐可以给你加个鸡蛋。”
“要是你。”她忽然跳起来,站在床上,以极快动作伸手抱住天浩,双手绕过他脖子,搂得很紧,就这样对着他嘴唇重重亲上去。
天浩站在那里没有动。
惨痛、哭喊、尖叫……构成伊丽莎白日常训练重要组成部分。
她无数次咒骂这个该死野蛮人,她无数次在哭泣中哀求他放过自己,再不去想着成为什女伯爵。然而天浩心智如此冷酷,丝毫不为所动。
饮食变得很单调,肉类和脂肪比例大为减少。相应,新鲜蔬菜开始增加。所幸日常食谱还有定数量奶制品和鸡蛋,以及新鲜鱼,否则伊丽莎白真会觉得这里是暗无天日地狱。
不知道从什时候开始,每天晚上例行检查身体成为伊丽莎白最期盼事情。
少女都有着朦胧梦幻,白马王子是所有幻想中最明亮色彩。她崇拜过自己父亲,因为他是贵族。她崇拜过公爵,因为他是故乡土地上最高权力执掌者。现在,伊丽莎白崇拜对象变成天浩……个每天都在虐待自己野蛮人,听起来很滑稽,却是她必须承认现实。
天浩能理解伊丽莎白想法。
身份与权力是种诱惑,哪怕自己对她再冷酷,训练再严格,也无法抹消她对自己从畏惧思维深处延伸而来敬仰与崇拜。就像学生和老师,前者对后者尊敬建立在彼此身份不对等基础
以他强化过感知能力和肌肉爆发力,可以轻松避开伊丽莎白强吻。
足足过半分钟,她终于松开双手,往后退步。床不算高,却提供伊丽莎白与天浩眼睛对视同等位置。她带着说不出胜利感发表宣言:“吻个野蛮人,还是个尊贵领主。”
天浩用手背慢慢擦去嘴角残留唾液,淡淡地说:“听起来你很高兴,这就是你目?”
“要成为你女人,取代你妻子位置。”她说话时候呼吸节奏骤然变得急促起来,看得出很紧张,胸口不断起伏。
天浩平静地注视着她:“你是白人。”
用文明时代理论分析,这是施虐者与受虐者之间奇妙思维转换,可以归为“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看着天浩平静侧脸,伊丽莎白提出个奇怪问题:“你有孩子?”
天浩睁开眼睛,视线自上而下落到她脸上,有些疑惑。
“你妻子应该很漂亮吧?”少女紧接着提出另个问题:“有漂亮吗?”
“你在诱惑?”天浩眼中目光流转,手上触摸却没有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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