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伟邦从椅子上站起来,他舒展下胳膊,用力拍着天浩肩膀大声笑道:“饿,今天你必须好好招待,得有肉和鱼,还有酒。”
笑意从牛伟邦眼底闪而过。
“说真,你比强。”
他在脑海中思考已久,终于决定说出内心感慨:“短短几年时间,从个小小寨子发展为城市,灭掉豕族,磐石城加上雷角城两地俘虏总数超过二十万……阿浩,你做这些事情真让眼红。承认,确嫉妒你。尤其是廖秋带着豕人俘虏回到雷角城那段时间,有大半个月都待在家里不肯出来。你功劳比大,而且还是战功。这个王被你稳稳压下去,连气儿都喘不过来。”
天浩笑着安慰:“你想多。”
“但不得不想。”牛伟邦神情庄重:“必须思考究竟是什地方做错。想成为个公平公正王。贵族就得有贵族样子,们统治平民,们得成为他们心目中榜样。以前觉得自己做不错,就连大国师也对多有称赞。可是从你出现之后,很多人都改变想法。没有对比就不知道自己短处,想揍你,甚至想过要杀你。”
畏缩,不如干脆利落接受。
“最迟后天。”牛伟邦脸上神情有些复杂:“就知道你连半个多余字都不会问。码1……大国师在看人方面确眼光独到,他说过你不会在重要问题上拖后腿,老子当时还不信……说,你能不能不要这坚决,哪怕稍微犹豫下都好,至少让觉得你不是想象中那种硬汉,给点满足感行不行?”
天浩笑:“你永远都是王。”
牛伟邦凝视着他,咬牙切齿:“知道吗,想揍你顿。”
这是句玩笑话,天浩却鬼使神差微笑着冒出句文明时代话:“好啊,尽管来,有医保。”
“但你没有这样做。”天浩笑容依旧。
“下不手……”牛伟邦用力抹把脸,瓮声瓮气地说:“那是卑鄙者行为,所作所为要对得起祖先,对得起死去父亲。”
天浩点头赞许:“这才是真正贵族行为准则。”
“放心去吧!”雷角之王提高音量:“带着廖秋起去,半年时间很快就能过去,们都趁着这个机会各自磨练。得学学你在磐石城搞这套。码1,你送给豕人俘虏实在太多,光是把他们教训听话就费很大力气。真不明白,同样都是豕人,为什你手下这些家伙老老实实听话,那边却个个连叫都叫不动,非得用鞭子抽着才会走路?”
天浩笑道:“你是这里王,磐石城大门永远向你敞开。”
雷角之王迷惑:“……衣包?那是什?”
自娱自乐笑话绝不能过分,说太多会露出马脚,天浩及时收手,他忽略牛伟邦问题,丝毫没有解释意思,正色道:“今年是免税最后年。从明年开始,会按照百分之三十税率正常缴纳。”
牛伟邦端起杯子抿口茶水,用深沉目光盯着他:“这是走进这个房间直到现在,听到最暖心,也是最喜欢句话。”
“这是职责。”天浩用微笑向他致意:“你是位优秀王,值得尊敬。”
他承认话里有奉承意思,但绝不是故意拍马溜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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