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站在城墙高处
三位统帅也看出
问题。
“他们为什
不逃跑？”
“以前不是这样，仗打到这种程度，白人早就开始撤退，可现在
个人也没有跑，难道他们都疯吗？”
“会不会是攻击强度不够？”
虎勇先眉头紧锁，虽然没有天浩那种可怕强化视觉，但他仍可以通过远处白人军阵变化看出骑兵骚扰没能奏效。他们从两翼进攻，被严阵以待白人火枪兵击退。这样做是为确保正面方向进攻步兵不受干扰，在有限时间里拦阻白人增援。
狠劈直下，轻而易举破开白人长戟手铠甲，身高加上力量在肉搏战具有绝对优势，看似厚重枪阵顷刻之间失去防御能力。
“
们赢！”看到这幕，站在天浩身边统领神情激动，用力握紧拳头，发出大声欢笑。
长时间驻扎在锁龙关蛮族军人很熟悉这种场景。白人枪阵破，整个战局就再无悬念，火枪兵没有肉搏能力，尽管他们受过严格训练士兵能把射击时间缩短至二十秒，却无法挡住如狼似虎蛮族步兵。剩下问题，只是能在此战中砍下多少颗白皮人头，带回多少战利品？
廖秋以前来过锁龙关，亲眼目睹过类似战况。他笑着伸手拍下天浩肩膀，很是兴奋：“白人鬼子不是们对手，们又赢。”
天浩神情凝重，他缓缓摇头：“你们高兴得太早……还没有……”
白人阵列毫无变化，自己委派统领也很优秀，无论打法还是进攻节奏都与过去没什两样。唯区别就是这些白人士兵。哪怕是身经百战精锐战士也很难做到这点，何况白人不可能凑出如此之多悍不畏死勇士，更不可能把他们摆在线，充作消耗。
时间不会因为个人思考停滞下来。
短短几分钟内，战局已经发生变化。
白人士兵虽在身高体格方面处于弱势，但他们数量庞大，整个战列长戟兵与火枪兵加起来总数超过四万。前排防御虽被攻破，却无人逃跑。勇于突进野蛮人战士开始感到压力，他们惊讶发现这些白人是如此疯狂，尤其是那些军官，竟然在混乱中收拢并组织起个个火枪兵
廖秋意外地看着他：“为什？”
“白人阵列没有崩溃。”天浩指着远处惨烈混乱战场：“般情况下，防御阵列被突破到这种程度，根本不可能维持。士气这种东西必须以勇气来维持，但不可能每个人都是勇士。那些白皮鬼子没人后退，无论长戟手还是火枪手都在拼命反击。看那儿，他们拔出短剑……实在太奇怪，这不正常。”
廖秋和统领听懂他意思。
战死者会让活着人感到恐惧，哪怕是性格再坚强人也会在失败和死亡面前被磨去锋锐，失去战意。这是大势所趋带来影响，士兵对战局走向有着专属于自己认识，身边同伴战死太多会导致丧失信心，无法获胜战斗毫无意义，勇敢不是白白送命，绝大多数人都会在战况失利时候转身逃跑，而不是像疯子那样负隅顽抗。
“没有人逃跑，就连那些火枪兵也死战不退，这太奇怪。”天浩重复边之前说过话，他眼眸深处透出迷惑，喃喃自语：“那些白人……如果没猜错话，他们以前应该不是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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