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为此付出代价。”佩里亚斯耸耸肩膀:“有两个人被咬断手指,他们从此有合理偷懒借口。”
公爵笑笑:“说说你正在试验新药剂吧!”
“进展缓慢。”佩里亚斯叹口气,随手从桌上拿起瓶米伽尔第四十四号药剂:“这东西对他们不起作用,没有任何效果。”
“会不会是剂量不够?”公爵向喜欢从专业角度看待问题。
“
与他们强壮身躯刚好吻合,竖放笼子底部装有金属卡扣,总共十组,就像首饰盒里常见软垫,恰到好处将这些失去收缴野蛮人卡在其中,保持头部向上姿势。
他们都活着,双双眼睛怒视着掀开帐篷围幔走进来神父和公爵。尽管失去手脚,他们却有着顽强活动力,拼命扭动身子挣扎,却被金属卡扣和皮带束缚着,无法松缓。
“不喜欢这些家伙,他们手脚太多余。”佩里亚斯边走边摘下手套,顺便向公爵介绍这里情况:“只需要试验品,知道他们对药剂本身反应就足够。他们和其它动物最大区别在于脑子,有思考能力物种就是这麻烦,但只要砍掉他们手脚就能避免各种麻烦,让复杂事情变得简单化。”
“他们听不懂说话,这真是件令人悲哀事情。们语言多优雅,而他们呢……哼!肮脏单音节生物,说起话来就像发情雄性野兽在嚎叫,天知道他们想表达什意思。”
“还有这个,这家伙给造成很大麻烦。”神父走到摆在帐篷右侧铁笼前,指着笼子里奄奄息被“制造”成残废蛮族男子:“他好像是个军官,要不就是野蛮人当中头领之类大人物。砍断他手脚那天,他竟然依靠背部和腰部肌肉力量从地上弹起来,用脑袋把个侍从撞进火堆里烧死。”
公爵顿时来兴趣,他走过来,聚精会神盯着笼子里虚弱到极点,呼吸节奏缓慢,浑身上下到处都是血痂蛮族男子,对神父刚才话表示怀疑:“真吗?”
“千真万确。”佩里亚斯叹口气,抬手指着深深钉入蛮族男子两边肩膀钢钳:“皮带栓不住他,只有钉子才管用。他有着令人惊叹生命力,是个很好试验品……圣主在上,其实不想这样做,只要他稍微配合那点点,就不会对他施以如此残酷刑罚。他应该摆正,并理解自己位置和处境。他是们俘虏,必须服从们命令。”
帐篷内部不通风,空气中弥漫着股恶心臭味。卡利斯公爵抬手掩住鼻孔,沿着气味来源方向,他看到具铁笼下方敞开,地面摆着个便盆,里面装满肮脏粪便。
“请理解,这里是实验室,而且最近太忙,仆人们要熬制药剂,只能定时过来打扫。”佩里亚斯从衣袋里拿出两个棉布口罩,递个给公爵,自己戴上另个。他抬手指下固定在铁笼里野蛮人:“割掉他们舌头,包括这家伙在内,所有人现在只能以这种方式排泄。当然进食方面没有问题,每天都有人用勺子喂他们,只是这些家伙脾气不好,能活到现在还不知足,总想着在吃饭时候用牙齿咬人。”
卡利斯公爵被逗笑:“这是他们最后反抗能力,不奇怪,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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