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则宇点点头头，“唔”
声，倨傲
神情略略有缓和。
“没想到雷角城竟然还有奴隶？”天浩笑声变得冷淡下来：“牛伟邦活着时候，从未告诉
有这种事。”
很简单句话，牛云涛和牛则宇脸上瞬间变色。
两个均死于难产，现任妻子被巫源杀害，牛云涛和牛则宇分别是第二与第三任妻子父亲。
北方蛮族十岁即为成年，处于子嗣方面考虑，像牛伟邦这样部族首领通常很早就会结婚。十、二岁新娘在各个部落比比皆是，毫不为奇。
牛云涛为人老成，他轻轻咳嗽声，阴郁神情表明他正在控制情绪：“大人，您打算征用奴隶多长时间？”
“征用？”
“你奴隶？”
天浩很清楚这是怎
回事，却故意不点破，疑惑地问：“你指是什？”
牛则宇要年轻些，脾气也不太好，他盯着天浩，直截当地说：“你从城里征用那些豕人，其中有四千人是家奴。”
牛云涛神情有些尴尬，按照原来打算，应该在稍后再把事情挑明。但他显然没有料到牛则宇当面就把话说开，现在已经无法缓和，略微思索下，他只能附和道：“家奴也被大人您征用，只是数量没那多，总共千人。”
“家奴？”天浩仔细琢磨着这个词，脸上笑容不变：“听你们意思，今天被派出去那些豕人，其中有你们奴隶？”
“是这样。”牛云涛连忙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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