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浩恢复之前专注冷漠神情:“既然你们无话可说,那就说说想法。”
“据所知,牛伟邦不是那种会把平民变成奴隶人。”天浩从鼻孔里发出表明自己态度冷哼,他坐姿比之前更加放松:“你们口口声声是他把豕人俘虏卖掉……证据呢?”
年轻领主脸色变得飞快,从冷漠到软弱,从迷茫到强硬,前后不过几分钟之间,牛伟邦两位老丈人觉得脑子无法跟上这种变化。牛云涛张口结舌句话也说不出来,牛则宇要好些,他脸上阴晴不定,试探着问:“大人,您这是什意思?”
“既然是人口买卖,就必须手续齐全。”天浩从旁边茶几上拿起那两卷兽皮,毫不客气地扔在地
牛则宇完全没有想到牛云涛会说出这种话,他有些发急,毫不客气用胳膊肘拐同伴下,恶狠狠瞪对方眼,以同样急迫语气道:“大人,这些事情也可以做…………可以做比任何人都好。”
牛云涛面皮紧绷,他怒视着牛则宇:“你什意思?”
牛则宇丝毫不肯相让:“都是为大人效力,何必分什彼此?”
“你……”
“够!”
再次互相对视,得意目光稍碰撞立刻分开。牛云涛变得有些激动,他感到血气涌到脸上,语速随之加快:“他们被别贵族买走,都在城里。”
“原来是这样……”天浩低头自言自语,他声音越来越小,似乎陷入沉思。
沉默持续半分钟,这对牛则宇和牛玉涛来说很是煎熬,也颇为提心吊胆。
良久,牛则宇上前半步,上身微倾,试探着问:“大人……”
天浩仿佛从梦中惊醒,连忙抬起头:“怎?”
天浩打断正在争论两个人,他宁定地问:“除这些,你们还有什要求?”
之前佯装软弱不是为做戏,只是想要略微放松,顺便看看自己这个代理族长在这些家伙心目中真正地位。
不知道为什,牛则宇忽然觉得心神不定。他用力甩开牛云涛揪住自己袍子手,面对天浩,讪笑着回答:“……那个……没,只有这些。”
天浩把视线转到牛云涛身上:“你呢?”
后者张张嘴,显然还想说点儿什,他副心不甘情不愿样子,最终还是闭上嘴唇,言不发。
“能不能……提个小小建议?”牛则宇脸上堆起笑容。
“你说。”天浩表现完全符合不谙世事,初掌大权,却没有太多经验,面对问题手足无措年轻人。
“大王已经去,雷牛部必须有位新族长。既然大王临终前传位于您,就肯定有他理由。们对此毫无异议,也愿意服从大人您命令。只不过……有些事情……们……能不能商量商量?”牛则宇话语充满诱惑:“用泥炭代替木柴不是个太好主意。无意质疑大人您权威,只是这道命令……能不能稍微通融下?”
他完全没有看出天浩眼眸深处闪过那丝戏谑。
牛云涛也凑上来,急急忙忙地说:“大人您刚刚接替族长之位,各种事务千头万绪,您没必要把精力放在泥炭这种小事情上。如果……说是如果,大人您定要用泥炭代替木柴,这些小事情完全可以交给来处理,保证办得妥妥帖帖,让您挑不出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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