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鹿庆西来说,停战是最好消息。
“你说是真?”鹿庆西眼睛里闪烁着奇妙色彩,他盯着天浩,很想撕裂对方脸上皮肤,看到隐藏于其下真实内容:“你……确定?”
“们是朋友。”这话天浩说过很多次,尽管每次意义都有变化,区别却不大,而且无论语气还是口吻,在不同场合下让听者产生感受都在发生微妙变化。尤其是他本人理解与运用,越来越纯熟。
鹿庆西也是破罐破摔,带着几分怨气道:“说真,你让感觉很恐怖,很难相信。”
天浩晒然笑:“能理解你想法,你觉得直在撒谎?”
族被蒙在鼓里,直到牛族大军兵临城下,这才慌慌张张整军备战,却已经晚,再加上大口径火炮对城墙毁灭性打击,天浩轻轻松松占领白鹿城,并吞整个白鹿部。
至此,雷牛部吞掉鹿族人口多达五十万。这些人每天都要消耗粮食,磐石领虽然储粮丰厚,却必须节省使用。迫不得已,天浩只能向狂牛和野牛两部求援,同时请求汨水城主宗具派出援兵,以白鹿城为前出基地,帮助他们灭掉牡鹿部。
三十余万牡鹿族俘虏,天浩个也不要,全部交给野牛族长宗域,由他和狂牛部族长元猛,汨水城主宗具三人瓜分。
这是很大块肥肉,如果不是迫不得已,天浩也不会拱手相让。他很清楚,雷牛部目前最大接纳能力只有这多,五十万已近极限。再加上后期从炎鹿、玄鹿和青鹿三个小部族捕获俘虏,目前被吞下鹿族总人口数量已达五十六万,如果不是狂牛部和野牛部按照同盟约定运来大批粮食,整个雷角城物资供应系统已趋于崩溃。
鹿庆西不知道这些事情,他只知道鹿族已经危在旦夕。强大牛族人占据白鹿城,丝毫没有退让意思。看样子是打算永久性占领,把整块区域变成他们地盘。
鹿庆西抬手按住自己喉咙,以轻柔幅度缓慢按揉着之前被捏疼位置:“整个鹿族现在只剩下六十多万人,这切都是拜你所赐,难道你认为会对你抱有感激,跪在你面前向你叩头,还要对你说谢谢?”
天浩慢慢踱着步,傲慢和自信同时在脸上浮现,显得优雅又尊贵:“如果你开始就下令其它分部上缴五十万人,而不是区区二十万,们之间交易早就结
短短不到个月时间,庞大鹿族迅速缩水,整个族群被撕扯得四分五裂,除主族雄鹿部,其它分部都遭到灭族命运,残余族人只能逃向雄鹿城……现在,整个雄鹿部总人口约为六十四万。
在鹿庆西看来,这切简直就像做梦。
军队调集起来并不容易,主要是因为从前线传来消息几乎每天都在变。白鹿城陷落、炎鹿部遭到攻击、牡鹿部遭到攻击、连续多个分部被灭……无论鹿庆西还是国师巫角,都在紧张、愤怒、惶恐、震惊中度过每天。
战争节奏实在太快,远远超出想象。尤其是巫角,他直认为部族规模大战至少需要个月时间进行准备,否则无法确保后勤供应。
鹿族从来就不是个善战部族。长久以来,鹿族直夹在各大部族之间,靠着纺织技术维持平衡,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会出现天浩这个意外因素,导致局势再恶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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