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凌啸好几次张嘴，都没能发出声音。他强迫着自己把已到嘴边
话又咽
下去。实在是找不到说话机会，感觉
切声音在这种状态下都被封死。
“……合作……”天浩双手交握，食指轻轻弹动着，他声音非常冷静：“
很奇怪，你哪儿来勇气，居然对提出这种要求？”
牛凌啸眼角抽搐几下，他努力控制情绪，尽可能保持堆起微笑表情：“阿浩，其实们之间没那
大仇。女人……算，不提那件事。对你没有恶意，真！”
天浩满面阴森看着他，仿佛头饥饿野兽正盯着猎物：“真是贵人多忘事，你好像已经不记得‘巫源’这个名字。”
“巫源跟没关系，他不是人。”牛凌啸想也不想就张口回答，速度快得简直令人惊讶，下句补充显示出他在思维
对鹿族战，狂牛部和野牛部收获巨大，各自分到十万以上鹿族人。元猛和宗域为此举办盛大宴会，天浩因为事务繁忙没有到场，其他接到邀请分部族长、城主基本上到会，包括牛凌啸在内，亲眼目睹壮观无比庞大战俘群。
如果是普通族群也就罢，偏偏那是鹿族人。用“能工巧匠”来形容他们也绝不为过，而且数量多达十万。可以想想，从明年开始，只要增加棉花种植面积，狂牛部和野牛部就再不用担心布料问题。元猛和宗域甚至能用布料进行贸易，从其它分部换取更多粮食，以及人口。
要说不眼红，那是不可能。
在过去无数个日日夜夜，牛凌啸用最恶毒话语诅咒天浩，诅咒巫源，诅咒牛伟邦……如果不是这些挡道家伙，凶牛部早就飞冲天。
骂归骂，最后仍要从幻想云端坠下，落于现实。
啸，深邃目光透着疑问：“你要换多少鹿族人？”
“五千！”牛凌啸伸出左手五指，夸张面部表情看上去非常精彩：“放心吧，这次带过来人包你满意。二换，这可是你说。”
天浩意味深长地说：“只要按规矩来，当然可以。”
“看来们之间已经有良好合作基础。”牛凌啸笑意变得越发深刻。
“上次事情可没忘。”天浩冷冷地说：“交换归交换，两码事。”
天浩顺利成为雷牛部代理族长之后，牛凌啸就感觉事情彻底失去控制。对手越来越强，自己却因为族群位置被迫困守其中，无法突出，很难通过对外战争方式获取收益。
狂牛部和野牛部俘获这些鹿族人，使他看到新希望。
“阿浩，们合作吧！”牛凌啸很诚恳：“咱们是同族，起打出去！”
天浩沉默着。
等待令人感觉煎熬，空气也变得沉闷。
“你这人怎这小心眼。”牛凌啸“哈哈”笑着，给人感觉就像彼此关系很熟老朋友：“想跟你谈谈另外件事。”
天浩态度没有变化：“雷角城不欢迎你，还是去看看你换那些鹿族人吧！尽快带着他们离开城市，不要惹怒。”
牛凌啸仿佛没有听见他说话，自顾道：“咱们都是同族，别那斤斤计较。说真，商量下，咱们合伙，起打鹿族人。”
天浩站在原地没有动，发出讥讽嘲笑：“怎感觉你好像很眼红？”
这句话立刻戳中牛凌啸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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