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火中烧牛伟战发出野兽才有低吼,他猛地伸手,再次抓住牛艳芳头发,把她狠狠拽到面前,手腕反拧,以不可抗拒力量硬生生将牛艳芳头扳起,盯着那张因为痛苦和恐惧扭曲脸,恶狠狠地问:“为什要对说这些?”
牛艳芳双手死死按住发根,生怕因为牛伟战用力过大,将自己整张头皮硬扯下来。她疼得流出眼泪,在绝望痛苦中发出哭喊:“饶吧!大哥,真是为你好才这说啊!”
“为好?”牛伟战目光无比森冷,他发出讥讽冷笑:“别以为什都不知道。三妹,你不是什好人,你做坏事不少,如果不是恶名在外,你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直呆在宫里嫁不出去。没错,跟老二之间确有矛盾,恨不得让他去死。可如果你觉得随便几句话就能挑拨和他之间关系,那就大错特错。”
牛艳芳被吓得魂不附体,尖叫着连声分辩:“没有,真没有啊!”
牛伟战加重手上力气,把拧住头发右拳缓缓向后旋转,巨大拉力迫使牛艳芳跟随方向站起来,却又无法完全直立,只能保持半蹲姿势,整个脑袋几乎与脊梁骨形成向后直角。
心中阵爽快,表面上却做出副很不高兴样子:“这种话就不要说,老二毕竟是兄弟,还是你哥哥,咱们是家人。”
“二哥比不上你。”肿起来嘴角说话不太方便,牛艳芳强忍疼痛,继续发出阴冷话语:“二哥没打过仗,他没有战功。最让鄙视就是他居然向牛天浩求亲,想要娶他妹妹为妻,以联姻来促成结盟,从而得到雷牛部支持。”
牛伟战用力咬住牙齿,在口腔里磨得“格格”作响。他眼里闪烁着愤懑:“这些事情都知道,不要说。”
“要说!”牛艳芳抬起头,做好发型被打散,长长头发披在脸上,发梢被唾液、汗水和血水浸透,聚成根根粗大发绺,肿胀面部使她看上去像个怪物,表情却偏偏义愤填膺:“实在看不下去才这说!大哥你是长子,是长子啊!父王殡天时候明明指定你为新王,却被大国师和辅政大臣们曲解,硬说是没有指定,非要你和二哥竞争,直到现在才能分出胜负。”
她话像团火焰,彻底点燃牛伟战潜藏在心底,压抑整整年愤怒。
“你能对说这些话,就能照着现在样子对老二再说遍。”牛伟战虽然性情粗野,却不是什都不懂傻瓜。
“向神灵发誓,真没有啊!”牛艳芳觉得自己快要死,不是活活被牛伟战扯发脱皮,就是被他手上力道扳断脖子,彻底窒息。
“直到现在你还不承认?”牛伟战狞笑道
是啊,才是王。
老二凭什跟争?
从小时候就立下赫赫战功,虽然功劳没有父王那高,却胜过族中大部分统领。
得到很多贵族拥护。这是个从父王时代就不断扩大圈子。王位不是说坐就坐,需要人脉,需要得到来自方方面面广泛认可。相比之下,老二人缘就没这好,他全部心思都花在父王身上,主要笼络包括大国师在内帮近臣,而不是像自己这样,得到人数更多贵族支持。
“你说没错,王位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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