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多？”有人发出惊呼。
云凯往发出声音
方向看
眼，笑道：“否则你以为牛天浩是怎攻下断角城？他找到硫磺，造出大炮，再坚固城墙也挡不住炮击。”
“硫磺……
们祖先在大陆上来来回回找几百年，他竟然真做到？”有人觉得难以置信，可事实就摆在眼前。
云凯趁热打铁：“他是个年轻有为族长。不夸张地说，他是们希望。”
眼看会议局势瞬间扭转，心不甘情不愿牛清康再次跳出来发声，他急急忙忙地嚷道：“诸位，你们千万不要被云凯骗。他肯定收雷牛部好处，所以才如此卖力替牛天浩说话。”
云凯笑容鄙夷又冷漠：“牛凌啸给你五个漂亮妞，两大车棉布，还答应事成之后给你二十万人，由你担任族长。呵呵……你以为这些事情瞒得过？”
话出口，所有人齐刷刷把目光聚集到牛清康身上。他脸色煞白，抽搐眼角表明正在努力控制情绪。沉默几秒钟，牛清康艰难地张开嘴唇，发出不甘辩解：“……你……胡说。”
云凯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他：“要不要现在派人去你家，把那些女人和棉布搜出来？”
证据确凿，清康再也无法抵赖。他低下头，整个人变得颓然：“……也是为大家好。你们想想，城主……还有族长……这是们当辈子统领也不可能得到啊！”
“再丰厚奖励也得看你有没有这个命去享受。”
云凯没有动怒，淡淡地说：“你有证据吗？”
“这种事根本用不着什证据。”牛清康连声怒道：“不管怎说，只服从王室命令。牛凌啸亲口告诉，王女是被冤枉，而且王女殿下答应与他结婚，他是竞争新王最有利候选者。”
“王女？”
不等云凯说话，北区统领国豪面色阴沉，低声喝道：“
云凯挖苦句，随即把目光转向全场，朗声道：“诸位，承认牛凌啸给出条件很优厚，可他根本没有能力做到这些承诺。别就不提，就说雷牛部，他们族长牛天浩年轻有为，当初从区区两百人小寨子起家，前后不过几年时间，城主、领主、族长，步步就这样走过来……”
牛清康双眼因为愤怒而充血，他打断云凯话：“你要们向牛天浩效忠？”
云凯避开他言语上攻击，严肃地说：“是军人，只看重军功。放眼整个牛族，只有牛天浩军功最高。他灭掉豕族，并吞大部分鹿族，还把虎族人打得丢盔弃甲，溃不成军。断角城挡在南部边境几百年，即便是先王率军也无功而返。还有战马，牛天浩口气向族群上缴几千匹马，让们得到与鹿族同样纺织能力。他功绩和能力有目共睹，任何人都无法抹杀。”
现场片沉寂，人们纷纷陷入思考。不可否认各人主观思维总会偏重于利益，但在军人这个特殊群体看来，紧接着排名第二存在，就是荣誉。
“雷牛部现在是整个族群最强大部落。”云凯话掷地有声：“进城时候想必大家都看到，他们竟然装备着火枪，而且人数不是区区几百，而是多达好几千。这几天通过各方面解过雷牛部情况，类似火枪部队还有很多，总数不会少于十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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