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对方回答
虎泽生坐在
个补给箱上，木然地看着这切。
这场面很熟悉，他自己也曾这样做过，而且不止次。
突然，身后传来急促
脚步声。虎泽生下意识转身扭头望向身后与城下连接楼梯，只见名身穿皮质半身甲年轻军官从那里跑上来，等不及来到近前，直接在五、六米外位置单膝跪倒，气喘吁吁，气急败坏地大声喊道：“……大人……江边……龙族人船队……呼呼，他们打过来
！”
虎泽生感觉浑身上下猛然抽紧。
这是他最不愿意听到消息，同时也是最符合逻辑消息。
他们可以抓到大量俘虏。
可他们没有这样做。多达上万名溃兵就这样路逃至钢潍城……用脚趾头想想就能明白，牛族人其实在变相驱赶这些溃兵，让他们在毫无察觉情况下代替“攻城”。虎泽生敢用自己脑袋打赌：牛族人前锋肯定已经抵达钢潍城附近某个隐蔽位置。他们直在等待并寻找合适机会，以最小代价，最高效率，次性解决钢潍城。
想到这里，虎泽生就觉得头皮发麻，后背上全是冷汗。
城外溃兵仍在叫嚷。
他怒从心起，把抓住身边卫兵手中长弓，从随身箭壶里抽出支箭，搭上弓弦，瞄准距离最近，声音最大那个人，将长弓拉到极致，手指猛然松开。
“慌什
！”他努力维持着自己领军大将威严，咬着牙，加上撑住箱子暗暗发力手掌，好不容易才勉强站起。虎泽生强压着内心深处巨大惊惧与震撼，脸上表情严厉又狰狞：“什龙族人，他们是牛族人。他们没什可怕，都跟
来，好好教训下这些该死家伙。”
他抬脚刚迈出步，就听见从城市东面传来密集爆炸。那个方向腾起股股黑烟，席卷着火红色烈焰。脚下大地也变得微微震颤，仿佛有只无形巨手正在推搡城墙，动摇墙基。
“那是龙族人船队。”前来报信军官面无血色，他抬手指着正在燃烧城市东部，眼睛里充满绝望：“他们开炮。”
周围人纷纷呆住，聚集在虎泽生身边数百名虎族战士纷纷望着那个方向，个字也说不出来，集体陷入沉默。
虎泽生猛冲上前，左手把抓住军官衣领，连声怒吼：“已经说那是牛族人，不是什龙族人。你再违抗命令，难道想死吗？”
这箭很准，锐利钢制箭头带着刺耳呼啸钻进那人右眼，在周围片哗然声中溅起血花，他连惨叫声都来不及发出，就随着巨大冲击力与身体本能反应重重向后倒去，当场横死。
“都给滚！”狂怒中虎泽生继续张弓搭箭，如疯般朝着城外乱射，同时发出在旁人看来毫无逻辑可言咆哮：“不想死就给滚！总之就是不准进来。不怕死尽管过来试试，会把你们当做靶子，全部射死！”
世界上最可怕就是疯子，尤其是手里拿着武器疯子。
溃兵们拖着粮袋跑。城头上守军直朝着外面扔粮食，虎泽生没有下令攻击那些战战兢兢过来捡粮袋人。他觉得很疲惫，有种说不出困顿与麻木。
死者确产生应有震慑效果。溃兵们将尸体拖走，在弓箭射程外剥去铠甲和衣服，用刀子和斧头开始分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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