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黑羽关到金翎城,再到飞鹰城,天浩下令对所有贵族进行抓捕,集中训令。内容很简单,充满冷酷与威严——必须无条件交出全部财产,不得隐匿、私藏、瞒报。旦发现,整个家族所有成员全部斩首。
想要从根本上解决北方蛮族部落之间融合问题,其根源在于对贵族阶层处理。以鹰族为例,相比百多万平民,贵族在其中所占比例其实很低。他们管理各个城市,以及城与城之间广大区域,是鹰王之下真正区域统治者。
比起豕族和鹿族,鹰族情况要更加复杂。亲率大军南下时候,天浩从未想到飞鹰城之战竟然打得如此艰难。即便是拥有超越整整个代差兵器优势,龙族仍然付出近五千人伤亡。
无论黑羽关、金翎城,还是之前对豕族、鹿族、虎族历次战斗,从未遭受过如此惨重损失。
之所以造成这样结果,原因很多。其中最重要部分在于鹰崇山。被逼入绝境他打开仓库,给予守城军队丰厚物质奖励,刺激产生高涨士气。
天浩没给他慷慨激昂机会,毫不客气打断老人话:“有想法是对,毕竟谁都不会心甘情愿主动交出全部财产。不过觉得你脑子肯定是出问题,竟敢在这种时候说出如此大逆不道话。”
“身上流淌着高贵血!”老人话中明显带着轻蔑口气:“你以为会怕死吗?如果不是为……”
天浩用森冷话语再次打断:“知道,你是为你家人,所以才跪在面前。”
豁出切感觉是如此轻松,老人长长呼出胸中口浊气:“还以为你什都不明白。”
“不明白是你。”天浩英俊脸上全是杀意:“你这样做,会牵连很多人。”
在破城最后阶段,鹰族守军真正做到悍不畏死。飞鹰城险要天然地势,加上整个族群从幼年时代就强化训练弓箭,使这场攻城战变得极其艰难。尽管持续时间不长,却让天浩看到深深浸透于北方蛮族骨子里悍勇。并不是所有族群每个人都会心甘情愿接受权力更替,即便是平时备受贵族压迫平民也不会主动附从外来“解放者”。如果从深层探讨,这问题解决根源在于教育。需要大批量行巫者(教师)才能彻底改变现状,使平民整体固化思维得到释放。
鹰族已经不存在,可接下来对手还有虎族和狮族
老者微怔下,随即眯起双眼,皱紧眉头,保持跪姿,久久注视坐在上首年轻摄政王,不太确定地问:“……你指是什?”
“你和你家人都要死。”天浩冰冷声音仿佛来自另外个世界:“恭喜你,是你刚才说那些话促使做出这个决定。”
他抬起手,仿佛支锐利长枪,笔直指向老人眉心:“你,凌迟。你家人可以免受临死前折磨。但包括你最小孙子,都必须斩首。”
“你疯!”老者猛然睁大双眼,可怕场景在脑海中浮现。强烈恐惧感使他说出这三个字后立刻失去思维。无法说话,无法做出应有身体反应,就像突然挨记闷棍,狠狠打中他后脑。
“……你……”他怒目欲裂,发出惊恐到极点嘶吼:“你明明答应过,只要奉上所有财产,就会放过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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