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亚成颇为犯难地挠
挠头，按照自己
理解给出不太确定解释：“也许，大概，可能……红烧肉也是卤肉
种吧？”
看着两个正对食物进行探讨部下，队长笑呵呵没有参与。他翻身上马，右手下意识摸向斜插在后腰上皮鞭，催促道：“你们这两个家伙刚才不是还说要赶早回去吗？有什
话就留到路上说，别他吗像个娘们儿拖拖拉拉……”
“砰！”
远处传来沉闷枪声，亚成看见队长魁梧身子晃下，失去控制从马背上栽倒，像沉甸甸石头那样掉下来，蜷曲在地上不断扭动。
他脖子被子弹击中，从下巴到后颈斜射进去，形成个可怕血肉通道。白色骨片夹杂着鲜红肉末溅在亚成身上，他仿佛被魔法定住，保持着左脚踩住马镫，双手拉紧缰准备翻身上马动作，脑子里片空白，不知道该怎做才好。
就往南边跑。因为天黑危险，队长喊住老威，没让他追下去。
这意味着收入少大半。老威整个夜里都在骂骂咧咧，他只能把主意打到三个白人倒霉蛋身上，可因为马匹负重量不足，队长不准带走所有尸体，老威只得拔出匕首，从死者胳膊和腿上割下大块肉。
负重量要留给这些装满石头麻袋。光靠人扛手抬，等走回锁龙关，恐怕会被活活累死。
“哪来这多废话？这是上面命令，让你做就老老实实做，做好肯定会有赏赐。”队长冲着老威屁股上踢脚，老威没躲。他知道队长没有恶意，更重要是这动作意味着队长没把自己当做外人。
“好吧，
知道这些石头很重要，比最喜欢肉还重要……”虽然没有直接性反对，老威却唠唠叨叨说个不停。他也看开，既然得不到就不要强求，还是以完成任务为首要前提。
“是白人矮子！”旁边传来老威声嘶力竭喊叫，亚成随即感到肩膀上被猛然推把，股力量托着屁股将自己直接抬到马背上：“走啊！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
亚成从懵懂中惊醒，心脏在剧烈狂跳，所有神经绷紧，他双手死死握住缰绳，本能地将身子伏低，趴在马背上，从侧面拽住缰绳引导马匹调转方向。
远处再次传来沉闷枪声。这次亚成听得比上次清楚，是白人特有火绳枪，做工精细，数量不多，专门配备给军官与特殊士兵那种。北方蛮
队长神色如常地看他眼，随口吩咐：“前面就是神威要塞，不能再往前走。咱们现在就回去，把石头缴上去，然后好好休息几天。”
亚成是后来加入斥候小队年轻人，他般不掺和队长和老威之间话题。不过这次比较特殊，他忍下，踩住马镫正准备上马时候，还是张嘴笑道：“这次回去想吃顿好。”
长期在外风餐露宿，对美食需求远远超过其它方面。老威用皮绳把麻袋拴紧，饶有兴趣地问：“你想吃什？”
“卤肉！”亚成说得很认真：“龙族人在关隘下面开家卤肉店，据说是无论什肉都能做得很好吃。吃过次他们做红烧肉，那味道绝，口咬进嘴里全是油，香啊……”
“等等，你刚才明明说是卤肉，怎扯到红烧上去？”老威喜欢在旁枝末节上较劲，刨根问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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