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有
个问题。”公爵认真地问：“关于六号……它们有弱点吗？”
索姆森主教伸向高脚杯
那只手僵住
，他回过头，用审视目光打量着公爵：“你怎
想起问这个？”
卡利斯敏锐察觉到主教变化，他脸上迅速浮起轻松且让人感觉很舒服微笑：“就是随便问问，以防万。如果……说是如果，六号失去控制，们总得知道怎样才能对付它们。”
索姆森主教笑：“六号在战场上没有弱点，它们被制造出来就是为对付北方巨人。”
卡利斯觉得这简直不可思议：“难道它们不会死吗？”
卡利斯眉头深深皱起：“能说得具体点儿吗？”
索姆森主教没有故弄玄虚，他用叉子点点已经装进自己盘子那块熏烤腌鸡：“个非常饥饿人，给他两个选择。首先是摆在五米远块黑面包，又干又硬。其次是摆在五公里外桌盛宴，就像你和正在享受这些。你觉得他会做出什样选择？”
“第种。”卡利斯不假思索回答。
“答案正确。”索姆森主教低头切割着鸡块，送进嘴里，用力嚼着：“只要是稍有理智人都会选择前者。因为如果选择后者极有可能尚未跑到宴席桌前就已经饿死。六号也是同样道理，它们对这种事情理解得更加深刻，更重要是它们没有智慧，选择目标完全出于本能。”
卡利斯感觉眼前打开扇全新，充满各种恐怖气息，却流淌着新奇知识大门：“谁离它们越近，它们就攻击谁？”
“会，当然会。”索姆森主教回答得很快：“所以这次们必定可以攻下锁龙关。接下来任务，就是加固关隘并永久性占领。北方巨人没有掌握火药研制相关技术，他们没有火炮，永远不可能用炮击战术对付们。”
卡利斯逐渐明白教廷意图：“六号就像场瘟疫，而且它们只对付北方巨人？”
索姆森主教理所当然地点点头：“只要给它们足够时间，六号就能帮助们完成灭杀北方巨人任务。相信，它们会干得很出色，你永远不可能找到比它们更优秀执行者。”
卡利斯抬手抚摸着自己下巴：“在这之后，北方大地上都是游走六号？”
“朋友，你想多。”主教端起酒杯，淡淡地说
“你是个聪明家伙。喜欢跟你打交道。”索姆森主教咧开嘴，含着食物笑道：“你不吃点儿吗？这鸡味道不错，非常棒。”
“谢谢……”公爵笑得很勉强。他其实很饿，可是看到熏烤腌鸡那层因涂抹酱料泛着黑红光泽表皮，就下意识联想起六号吞噬北方巨人那幕，无论如何也吃不下去。
停顿下，公爵问：“阁下，只要远离六号，就能确保安全吗？”
索姆森主教放下刀叉，拿起餐巾擦掉沾在手上油脂：“它们不会奔跑，但们会，这就足够。”
卡利斯脑子里顿时浮现出锁龙关正前方那块战场平面图。他是为精明统帅，己方阵列被安排距离关墙很远，这是为避免弓箭和重型弩射击导致人员损伤。今天初次接战时候，两头六号直朝着锁龙关方向缓慢前行，它们距离出关列阵北方巨人很近，现在吞噬并繁殖出庞大群体这些怪物距离锁龙关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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