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教轻笑着宽慰卡利斯和弗拉马尔，他接下来把音量压得很低，挑逗性地眨
眨眼睛：“给它们点儿时间，让它们创造奇迹。”
两位公爵再次相互对视，两双眼睛里充满深深
怀疑。
“阁下，您指是什
？”卡利斯为人老成持重，他问题不算尖锐。
索姆森主教在微笑，却带有几分若隐若现讥讽：“
们可对很多动物进行训练，让它们听话，而且服从命令。马戏团里老虎会跳舞，大象会唱歌，狗会穿着燕尾服向观众行礼，就连猪都能像绅士那样亲吻女士手背……先生们，很多事情其实没有你们想象中那困难。只要花上足够时间和精力，
切都会变得很简单。”
维京人性情很直接，弗拉马尔不喜欢这种谜语式交谈。他深深皱起眉头，尤其是眉心中间部位紧拧在起，但出于对教廷与信仰上敬畏，公爵还是做出定程度让步，语气变得缓和：“希望尽快看到变化。”
光转移到弗拉马尔身上：“尊敬公爵大人，您赞同意见吗？”
弗拉马尔没有表示异议，他略点下头，双眼注视着坐在帐篷正中索姆森主教：“这正是想说。”
高大魁梧，体型如战士般主教笑：“刚才说什来着？呵呵，都被说中。”
卡利斯与弗拉马尔相互对视，颇有默契都没有说话，他们不约而同转过头，将视线集中到索姆森主教身上。
“明白你们想法。”主教收起笑容，神情变得认真又严肃：“很多人都认为只要没有城墙，北方巨人就无险可守，只要们军队冲进去，就能打赢战争。”
主教仍是之前那种敷衍态度：“耐心点儿，所有事情都在朝着好方面发展。”
股邪火从弗拉马尔心里“嗖”地腾起，他脸色骤变，已经被压下去怒意以超过刚才数倍烈度展现在脸上，言辞也变得越发森冷：“如果你觉得们不远万里来到这个地方是为陪着你玩，顺便测试你觉得有趣新玩具，那就大错特错。麾下都是勇士，他们需要用北方巨人头颅和鲜血来证明勇气和功勋。出发时候对他们做出承诺，可以通过这次战争得到他们想要东西。可现在呢？他们像傻子样呆在营房里什也做不。”
索姆森主教看眼发怒公爵，冷笑着说：“抱歉，很难理解你想法。甚至不知道你想
弗拉马尔撇撇嘴：“说这话人定是个白痴。要真有那简单，们与巨人之间战争也不会持续那久。只要他们金属怪物直存在，们就永远不可能赢。”
索姆森主教用力拍几下巴掌：“所以们目前不需要动用炮兵。既然六号已经做得很不错，就把接下来事情交给它们。”
卡利斯皱起眉头，他思考几秒钟：“主教大人，无意质疑您睿智。可是六号……这几天它们直没有动静。恕直言，它们似乎没有越过那道城墙能力。如果没有炮兵帮助，们这次恐怕很难完成预期目标。”
索姆森主教脖子挺得很直，眼睛眯成条细缝，这样做似乎能帮助他透过两位公爵身体中间空挡，看到远在近十公里外，正在锁龙关城墙下呆滞徘徊那些六号。
“先生们，你们得有点儿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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