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对方头,在半空中形成圆弧,尖端深深扎入对方后背,撕裂皮肤和肌肉,穿过骨骼与内脏,破开胸前肌肉层障碍,继续往前探伸。
这个过程在旁观者看来是如此不可思议。就像根强度牢固粗大钢筋,被巨大怪手扭曲着,以无可抗拒力量贯穿并连接两个单独个体,强行将其并拢,绞紧钢筋两端,使它们无法分开。
鲜血从伤口位置流出来,却被位于伤口下方迅速伸展扁平形触手当场接住,没有落到地上。更多滑腻触手出现,仿佛那两头合并六号是枚植物种子,得到充足养料和水分,在温和适宜环境里生根发芽。
它们身体表面出现溶化感。皮肤也液化状态大面积剥落,那种情形令人联想起高温状态下果仁巧克力——褐色部分在变软过程中不断溶化,露出裹在里面白色果仁。区别在于六号“热溶”不仅限于体表,它们骨骼、肌肉、内脏产生同样变化。远远望去,就像堆半凝固状态暗红色肉泥,表面涂抹着大量鲜血。
第三头六号开始加入。它拖着蹒跚步子,头部向前低垂,直接走进正在溶化两名同类中间。这次没有出现触手,柔软血泥迅速将其吞没。没有挣扎,没有呼喊,就像块石头被轻轻置于水池表面,手松,石块立刻沉入水底,因为距离太短甚至没有距离,整个过程连水花都无法溅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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