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官和卫兵按住两个人
肩膀，将他们死死压着跪在地上。
被抓住溃兵
直在尖叫哀求。
“放
们，快放开。”
“你们这是在干什
？再不走就来不及！”
师厉脸色铁青，大步走过去，挥手给每个人脸上狠抽记耳光，喷溅唾沫星子同时发出如雷咆哮：
作为替换，各部族就算族战最激烈，甚至是族群濒亡，也绝对不允许从锁龙关抽调本族战士，关隘统领也不会放行。
锁龙关常年驻扎着几十万老兵。上至统领，下至普通士兵，每个人都很清楚自己职责。历史上战争最惨烈时候，锁龙关守卫者大批战死，最多时候连续补充六十多万，即便是在那样情况下，仍然死战不退，从未有过因畏战逃跑导致防线崩溃情况。
这切全都记录在各部族泥模板上，有当时在任统领亲自刻下姓名，还得到各族族长与国师认定，觉悟造假可能。
现在，他们就这样败？
师厉心中充满无法形容惊惧。
他们接受过系统军事训练，看到正前方那些被当场射死同伴，跟在后面人顿时明悟，他们随即改变方向，密集人群也分朝左、右两边移动，防御阵地前方出现大面积空白。
“让开，快让开，都往两边走！”师厉派出几十个嗓门大士兵站在阵地前沿指挥。
中箭倒在地上死者和濒死者是最好指向标。仿佛这块空地上存在着堵无形墙，不能靠近，更无法穿越。尽管后续溃兵密密麻麻，混乱却没有波及师厉援军，人们避开层层堆叠木制鹿砦，朝着北面远方狂奔不已。
“神灵在上，他们究竟遇到什？”看着密集如潮水人流，身穿全套盔甲师厉喃喃自语，微微有些失神。
斥候队长之前报告：从锁龙关方向逃过来溃兵至少有几万人。
他下意识向副官发出命令：“你带个小队，从后面抓几个逃跑家伙回来。要问问他们，到底发生什？”
不能任由这种情况继续，否则会严重影响自己这支援军士气。
副官会意地点点头，转身离开。
十多分钟后，他带回两名被绳索紧紧捆住溃兵。
他们身上全是脏污，脸上裸露胳膊、肩膀等部位到处都是划痕。两个人都没有穿戴盔甲，看得出来是为减轻重量故意放弃，以便跑得更快。
可是现在看来，逃散溃兵远大于这个数字。暂且不论已经从防御阵地两侧跑过去那些，光是正从远方地平线尽头出现黑压压人群，目测就超过十万人。
站在旁边副官也满面震惊：“就算白人火炮再厉害，仗也不该打成这样。只有最精锐战士才有资格驻守锁龙关。这……这简直令人难以置信！”
师厉面色阴沉，他能听见自己粗重沉闷喘息。
在所有部族军队当中，锁龙关守军是极其特殊存在。
那里只接受老兵，不要新兵蛋子。无论后方部落之间战争进行到何种程度，锁龙关守军全都熟视无睹。按照祖先定下规矩，除贵族与其麾下小规模直属部队可以进行轮换，其余守卫者只能在四十八岁以后由所在小队、中队和大队三级军官与战团统领共同签字，确认年迈体衰，无法承担相应职责，这才允许返回原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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