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兵依言离去
。
弗拉马尔大步走进营帐，放下门帘。
突然，他仿佛变个人，
扫之前脸上
颓废，几个跨步走到行军床前，弯腰从床下拿出个浅灰色布袋。
袋子里装着套维京王国传令兵制服。
以最快速度换上制服，弗拉马尔从地上
他发现种新战法：无论是王国联军正在使用实心炮弹，还是北方巨人那种会爆炸炮弹，只要有战壕，都能对士兵进行有效保护。
对面炮火猛烈，巨人步兵躲在战壕里也丝毫没有出来意思。进攻维京士兵不是傻子，看到前面战友成片倒下，后面跟随者顿时变得混乱起来。他们有就地寻找掩护，有干脆转身逃跑。
弗拉马尔瞄准转身逃回，距离最近个逃兵，点燃药线。
枪响，那人身子歪两下，火绳枪从手中滑落，后仰着摔倒。
公爵从地上爬起，他反常态，骂骂咧咧命令副官：“让督战队上，发现逃兵就地枪决，不准心慈手软。”
回答他是重重挥舞砸过来单筒望远镜。
不是塞或者递，而是砸。同时还有弗拉马尔越发激烈咆哮：“
要支枪，快点！你聋吗？”
“枪？”副官还是没有从之前懵懂状态恢复。尽管被望远镜砸中额头，他仍然强忍疼痛，战战兢兢地问：“什
枪？”
“火绳枪！”公爵此刻表现丝毫不像名有教养贵族，他,bao跳如雷，挥手给副官脸上重重记耳光，随即转过身，用凶狠眼睛盯住站在身后数米外那些侍从：“把你们枪给，现在就要！”
如梦初醒侍从们连忙跑过来，摘下挎在肩上长管火枪递给公爵。弗拉马尔变得极其蛮横，接枪同时他把抢过那名士兵挂在腰上装有火药和子弹防水皮袋，以熟练动作迅速装填。做完这切，他上身倾倒趴在地上，学着之前在望远镜里看到巨人步兵，把枪管架在两块石头中间，默默瞄准。
“谨遵您命令！”副官反射式立正敬礼。
弗拉马尔看他眼，满是灰败脸上显出丝疲惫：“太累，回去休息下。这里就由你来接替指挥。记住，每三万人为个批次持续进攻，决不能停下。”
说完，他穿过侍从林立人群，径直走到匹马前，踩住马镫翻身骑上，朝着远处营帐方向而去。
……
走进帐篷前，弗拉马尔吩咐外面值守卫兵帮助自己卸下盔甲。他似乎很困，随口道：“去做你们事情吧，别待在这，让个人安静休息。”
弗拉马尔回想着青年时代自己从父亲那里接受军事训练，克制住内心强烈恐惧，努力使自己保持冷静。
他不知道“卧姿射击”这个词。但趴在地上射击好处显而易见，这样做可以更稳固瞄准目标，还能大幅度减少身体受攻击面。
“该死，怎就没想到要这样做？”他仍在喃喃自语。
各大王国使用排枪战术时间长达数十年之久。其间不是没人想过新式战法。严格来说，卧姿射击不是什新鲜事物，但因为火炮出现导致来不及躲避士兵伤亡惨重，而且火绳枪射击间隔很长，为确保密集火力投射，排列成密集横队轮番射击也就成为必然。
让弗拉马尔真正产生好奇心是战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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