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尼奥子爵觉得自己真是在疑神疑鬼,所有迹象都表明巨人正在坚壁清野。这段时间没有收获其实是正常现象,巨人应该就在前面某个地方等着自己决战。
正面战获胜几率很大,原始长矛大刀在火炮面前就是堆废铁。
又个黄昏来临。
莫尼奥子爵像往常那样带着卫队在营地里巡视。这里是片丘陵,临时营地就设在山坡上。可以就近在河边取水,只是做饭麻烦些,需要砍伐树木,还要用上部分从后方运来煤。
子爵治军严明,为人公正,很是得到下级士兵拥戴。不过在每天这个时间,士兵们对晚餐兴趣更加浓厚。
总算对北方巨人势力控制范围有大体解。信息主要局限在地形方面,然而最关键“巨人城市”只有个大概方向,根本谈不上详细。
语言不通是个大问题。
平心而论,金雀花王国斥候很勇敢,经验也颇为老到。他们以多打少,成功抓获些巨人,前后加起来共有四个。
维京主力部队战败消息尚未传来,莫尼奥子爵统领金雀花先锋军与那边是两个方向。他对弗拉马尔公爵遭遇过各种问题无所知,但他对北方巨人没有好感,也就省略维京公爵曾经对巨人实施“感化及同化”过程,直接刑讯逼供。
四名巨人俘虏被活活折磨至死,子爵却没能从他们口中得到任何有用情报。
主食是成不变黑面包,加上大锅熬煮军粥。麦片加上大米起煮,熬成半凝固状。金雀花王国伙食还算不错,粥里往往要添加黄油和干果,再加上少许肉末。蔬菜主要是胡萝卜和土豆,以及切成块状芜菁。
莫尼奥子爵走到口沸腾大锅前,示意厨子递过长柄铁勺。他弯着腰,用勺子在锅里不断地搅着,满意地看到很多煮烂肉,还有在高温与浸泡下膨胀成颗颗鼓圆形葡萄干。
名士官大着胆子走过来,他手里捧着个金属空饭盒,尊敬且带着几分明显畏惧说:“大人,这粥味道很不错,起尝尝吧!”
站在侧面副官皱着眉头快步上前阻止,言语上倒也不算过激,只是简单命令:“退下。”
士官做法明显不合时宜,而且那个饭盒
严重危机感笼罩在头顶,莫尼奥子爵唯能做就是不断派人催促后方主力加快行进速度,同时要求增派人手输送给养,并在进军沿途设置大量补给站。
这些做法与弗拉马尔公爵差不多,区别在于莫尼奥子爵在各站安排守卫兵力比维京人更多。这也导致他先锋军虽然连续六次得到后方主力支援,现在总兵力却只有十五万人。
艾尔肯侯爵对此大为不满。虽然他很欣赏子爵在军事方面优秀才干,但个人能力再突出也必须通过丰厚战利品为证明。开战至今,金雀花王国除在锁龙关得到批物资,此后收益几乎为零。就算艾尔肯侯爵有心保住莫尼奥,国王和贵族们却不会这样想。
封封催促文书从后方发来,莫尼奥子爵在侯爵大人反复命令下终于做出选择——加快行军速度,全力进攻北方。
他总觉得侧翼有危险,然后斥候回报次次消息表明这只是他个人臆想。不要说是大规模巨人主力,就连、两百人游击队也毫无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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