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打仗,是为保护平民才参加这场战争。”他好不容易找到个说得过去理由,只是面颊被憋得通红,也远不如之前有底气:“在保护他们,懂吗?保护族人!”
阿萍漂亮脸上浮起层微笑,同时夹杂着傲慢与鼓励双重成分:“如果不是因为你在战场上受伤,也不会留在这里为你包扎治疗。”
师新愣住。
片刻,他内心充满无法形容狂喜。
上身猛然前倾,牢牢握住阿萍手,丝毫不顾她手中那把锋利刀子,迫不及待地问:“你愿意嫁给?”
。他双手撑着床面坐起来,看着阿萍手中那把暂时无法判明刺杀方向匕首,师新忽然觉得就算被这狂野强壮女人捅上刀也很值。他强忍着移动双腿引发伤口疼痛,疑惑地问:“你意思是,你只嫁给同族男人?”
“是。”阿萍声音很好听,其中充满肯定且不容置疑成分:“丈夫必须是同族,不会把自己未来交给不靠谱异族人。”
这句话深深刺痛师新心。他顿时变得焦灼又急切,在惊怒中发出不甘心咆哮:“凭什?你不能这样做。”
“你管得着吗?”阿萍对他反应视若无睹,甚至觉得很好笑。她耸耸肩膀:“这是自由。”
“不!”师新愤怒,他眼睛正在充血:“定要娶你,你定会成为妻子。”
从老男人那里得到经验仍然管用。女人总是会被英雄折服,但她们说话与回答总是很微妙,没有直接“是”或“不是”,委婉语句只能细细解读,慢慢体会。
阿萍用手指控制着刀柄,掉转刀尖,在师新手腕上用力刺下,皮肤立刻破开,流出鲜血。当然伤口不大,就那丁点儿,却迫使满心狂热男人再次松开双手。阿萍动作与热油皮鞭辣椒油有异曲同工之妙,再次提醒师新眼前这位美人并非是光滑嫩弹鲜美可口白腻豆腐,而是浑身上下长满尖刺变异品种冷艳黑玫瑰。
他坐在病床上,用幽怨目光看着她。
很快换好药,阿萍把各种医护用品装进药箱,从床前
阿萍带有少许笑意面孔逐渐变得冷若冰霜:“知道你是贵族,别用你那些所谓规矩来限制。别忘,你是狮族人,可不是你属下,永远不会对你卑躬屈膝,老老实实服从命令。”
师新张口结舌,他对阿萍反应感到不可思议。足足呆好几秒钟才恍然反应过来:“是贵族,这是权力!”
“是龙族人。”阿萍轻描淡写句话就粉碎师新幻想肥皂泡。
她紧接着冷笑道:“贵族不值钱,至少不像你想象那尊贵。伟大摄政王殿下说过:只有全心全意为老百姓考虑人才有资格成为贵族;只有真正为平民谋福利人才有资格成为贵族;只有为族群强大不惜放弃切人才有资格成为贵族。对照你自己好好想想,你符合哪条?”
师新再次被说得哑口无言,他忽然发现自己在阿萍面前根本不占上风。那些来自老男人传授经验毫无用处。倒不是说阿萍伶牙俐齿,而是双方个人经历根本就是两个世界。尤其是阿萍之前所说“你是狮族人”这句话,如今就像根刺,深深插在师新脑海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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