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直起身子，恢复
之前端正
坐姿，用深黑色眸子紧盯着莱茵公爵：“就比如现在。”
“您指是什
？”卡利斯感觉对方话里意思难以捉摸，他需要更多提示。
“
已经说，只要黄金和白银。”天浩收起脸上笑，他神情开始变得严肃起来。这意味着优待时间结束，谈话变得正式：“如果你想要与本王合作，那这就是开出条件。”
卡利斯缓缓皱起眉头，越来越深。在沉默中思考几秒钟，他抬起头，诚恳地说：“尊敬殿下，是抱着真诚态度与您就未来关系进行谈判。请相信，没有私心，是真想要结束大陆南北敌对态势。毕竟只有和平才能让们共同繁荣。”
天浩冷漠脸上看不出丝毫情绪波动，他眼眸深处闪烁着危险光：“真没想到这样话竟然是从
个白人嘴里说出来，而且还是个贵族，位公爵……好，没必要绕弯子，直说吧，你能拿出多少黄金？”
“黄金？”
说实话这回答与卡利斯想象中区别很大。他不由得怔住，满脸诧异。
王国联军攻下锁龙关时候，在仓库里发现很多黄金白银。
是，很多，但绝对不能算是大量。因为在卡利斯等各国权贵看来，北方蛮族应该算作是个庞大整体，也就是个国家。按照这个基础概念，缴获那些金银数量无论如何都显得太少。
随着战争继续，联军攻势路往北，知道更多关于巨人情报和信息，尤其是来自弗拉马尔部分，卡利斯才逐渐理清北方巨人不同部落之间敌对又相互合作特殊关联。弗拉马尔与巨人俘虏之间接触让他明白，在这片遥远古老土地上，粮食重要性远远超过黄金白银。
卡利斯心中涌起阵愤怒，却丝毫不敢在脸上显露。长久以来，他习惯人之下万人之上地位。无论国王还是教皇，从未有过用这种口气对自己说话时候。可是现在，对面坐着个巨人，个从几百年前就被认为是野蛮愚昧下等生物。
“们可以从其它方面进行合作。”卡利斯强忍着想要发作欲念，尽可能让语气变得松缓：“莱茵王国可以提供大量粮食，每年如此。们可以按照实际黄金等价以粮食作为支付，然后……”
“你觉得是那种什都不懂，随便几句话就能糊弄傻瓜吗？”天浩目光瞬间变得锐利，毫不客气打断卡利斯话。
莱茵公爵浑身紧绷，他立刻双脚并拢，恭敬地行礼，语气比之前更加谦卑：“对
“据所知，你们最缺东西应该是粮食，而不是黄金。”卡利斯直言不讳。他有种感觉，眼前这位年轻巨人王应该身属文明社会，尤其是言谈举止，甚至比某些王国贵族更优雅。
天浩宁定地注视着他，如同被细密直线封住嘴唇边角开始向上弯曲，露出丝难以判断其中意义笑。
“你好像对们很解？”
卡利斯犹豫下，点点头：“知道些，但不全面。毕竟打那多年仗，严格来说，彼此之间虽不熟悉，却不算陌生。”
天浩仰起头笑。他发出笑声，身体随着节奏不断抖动：“知道吗，有时候真实比小说更荒诞，因为虚构是在逻辑上进行，而现实往往毫无逻辑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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