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其中继承顺位比较靠前,为此遭到来自家族成员多次暗杀。你能想象吗,从六岁开始就接连遭遇各种危险。之所以没有被牛奶毒死,是因为只饥饿猫在之前进食。最喜欢马右前铁掌被人做手脚,底部被磨得很薄,只要按照预定路线走进多石山地就会碎裂,然后因为夹在其中硬刺受惊狂奔,带着冲向悬崖。还有平时外出经常走那座桥,那些丧心病狂家伙甚至派人在桥基上装满满桶火药,如果不是那段时间生病直没有外出,恐怕早就变成堆连狗都不愿意啃臭骨头。”
“从十六岁就逃出那个家,在外面流浪。见过形形色色人,没人知道是贵族,就算真有某个英明法官查明真相,让重新得到应有身份,也会觉得黑暗中随时都有双双凶狠眼睛在盯着。年轻人,你没有类似经历,也没有让人觉得有觊觎资格继承权和财产。你得明白,这不是几千镑或者几万镑钱,而是整整个郡,块从王国创建时期就延续至今土地拥有权。”
听到这里,哈特森男爵忍不住颤抖下,他难以置信地问:“难道这切都是国王陛下所为?”
“不知道。”科恩子爵仰脖口气喝光杯子里红酒,他咂摸着回荡在口腔里味道,闪烁目光夹杂着少许激动:“就这样在外面晃荡,想要活下去念头是如此强烈,远远超过对财富和权力渴求。二十岁、三十岁、四十岁……直呆在贫民窟,不敢使用真实姓名。那些已经得到爵位家伙都是些疯子,他们永远不会放过任何个有可能带来威胁人,那怕这个人已经病入膏肓,奄奄息。”
“后来去北边……嗯,不是你想那种方式,而是在完全不知道情况下被人‘送’过去。那天晚上喝醉,迷迷糊糊什也不知道,醒来以后发现上船,就这样直往北,最后看到传说中可怕巨人。”
哈特森男爵微怔下,试探着问:“你被抓住?”
科恩子爵点点头,他脸上浮起无奈苦笑:“是奴隶贩子,他们与巨人之间有着密切联系,源源不断往北方输送奴隶。那是条海上秘密航线,很安全,据说航道也经过特别标注,水面以下全是暗礁,吃水太深大型战舰根本过不去……现在你应该明白王国海军都是些没用废物吧!人口贩运生意就在他们眼皮底下来来回回这多年,那些高高在上海军军官都是些睁眼瞎子。”
哈特森男爵心中涌起无法言语寒意。他忽然发现自己对这个世界解实在太少,无论是北部边境还是莫伦特郡这个地方,甚至就连自认为非常熟悉王国军事系统,除平时接触最多部分,其余都是片陌生。
“传说中巨人都是些野蛮家伙,吃人不吐骨头,甚至扒拉开对方肚子直接生吃肝脏和肠子。呵呵,传说……见过并接触过巨人根本不是那样。他们虽然性情冷漠,但绝不是吃人怪物。尤其是他们王,很年轻,非常英俊,无论礼节还是说话做事方法全都令人无可挑剔。”科恩子爵用带有几分醉意眼睛斜睨哈特森:“有机会你应该去北方走趟,那里是另个世界。”
男爵从科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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