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红鞭炮噼里啪啦地响起来。
白墨吓跳,堵上耳朵。岳方祇也说不清楚自己怎想,他伸出大手,覆住白墨手。
鞭炮声里,他觉得自己心跳好像有
而个正常,本本分分过日子男人,在他这个年纪,是该考虑成家。
岳方祇给家里打电话时候也提这个事儿,可那不过是顺嘴说。真让他认真考虑娶老婆生孩子,他发现自己还是挺不情愿。
路琢磨到这里,岳方祇终于对自己起疑心。
他好像从来就没对女人有过什太强烈念想。
年轻时他对这种状况还颇为自得,觉得自己能抵制诱惑,不近女色,没准儿是老天选中干大事人。如今回头想想,似乎真有些不太对劲儿。
岳方祇少年时在体校,后来在夜场,又后来蹲过笆篱子,算得上阅历丰富。听得见得多,也知道世上有那种人,男人和男人,女人和女人,而且并不少见。他对这种事持个无所谓态度,因为谁爱和谁在块儿干什,说到底都是人家自己事。
但他可从来没把自己往那个地方琢磨过。
岳方祇难得静下心来细想,觉得这可能是因为自己光棍儿太久。男单身久,就容易看什都起兴。他不只见过回,有人把自己那玩意儿往各种匪夷所思东西里头捅。体校时有,后来在监狱里头也有,实在是没什稀奇。
他以前不太理解那些人**。现在倒是有点儿明白。犯那股劲儿时候,可真是够难受。
至于为什以前他很少这样,那大概是因为他总有许多事情要做。
可问题在于,他对男人也没有过什念想啊!
最后岳方祇叹口气,决定暂时不再钻这个牛角尖儿。老婆是没有,但他还有两只手呢。整天琢磨这些有没,不如仔细想想生意事儿。
他看眼身边白墨。过会儿,又看眼。
白墨安安静静,正在他旁边擀饺子皮儿。
岳方祇感受下自己:挺平静,没犯毛病。他松口气,把手上面拍干净,出门将铺在地上小串鞭炮点燃。
上学时想拿好成绩,天天刻苦训练,每天倒头就睡。后来被挑中,却被岳大勇连累,前途没,颓好段时间,也没心思去想这种事。再后来呢,岳大勇在里头吃牢饭,债主在外头追得全家鸡犬不宁,岳方祇又得忙着跑东跑西地挣钱。夜场里事情杂,他每天提心吊胆,得小心翼翼地不越过那条线——越过去话想要抽身就难,他还想迈过这个坎儿之后回去过安生日子呢。
结果呢?挺是好不容易挺过来,可是他时松懈,行差踏错,莫名其妙把自己给弄进去。进去之后也沮丧过,不过很快就打起精神,开始忙着挣工分,想着要早点儿出来。后来他出来,又苦段时间,生活也终于见光亮。
眼下就是终于见光亮时候。
岳方祇有时候会反省自己这些年路。中间不免也有懊悔。比如他当年如果不喝那多酒,想必脑子就会更清醒些,不至于把人打成那副德行。但有些事也很难讲。如果不是他突然出事,大概很难顺利从夜场抽身。人生种种或许本来就是福祸相依。
不管怎说吧,他现在就想本本分分地好好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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