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然后呢？”
“嗯……”岳方祇在他耳边悄声道：“就那个啊。像这样……”他搂住白墨，慢慢把人压住
：“就这样，
直直……狐狸在底下喊疼，又喊舒服……后来就很舒服……”
“狐狸肯定跑！”白墨红着脸推他。
“没跑成。他吃金丹嘛。后来狐狸就变成他
媳妇儿……”岳方祇捉住白墨手：“就跟你似……”
“
不是狐狸……”白墨手上没力气。
坏时就更不留情……”
“然后呢？”
“然后这个人就崩溃，日子没法过。求神拜佛也不管用。后来实在没辙，觉得三十六计，跑为上策，于是就离开住地方，想上外地避避风头。这个狐狸也是坏得冒烟儿，它就跟在这个人身后，人家走哪儿它跟哪儿，路上继续祸害人，狗皮膏药似甩都甩不掉……这个人终于知道害怕。然后赶上运气好，他遇上个道士。道士说自己能治得狐狸，就给这人粒金丹，让他吃。晚上睡觉，有个美人进屋来。”
“美人就是狐狸
？”
“对啊。”
岳方祇把他秋衣掀开，猛地头钻进去。
“那这个人是怎知道？”
“因为狐狸老是变成各种各样人祸害他嘛。他当然就知道。嗯，狐狸精嘛，你知道，就肯定要各种诱惑他。以前这个人被缠得够
呛，现在他吃金丹，就不怕。他们就开始那啥……”岳方祇声音低下去，在白墨耳边道：“你知道……”
白墨脸红：“你编。”
“不是。连环画上就这画。”岳方祇毫不害臊：“画得可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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