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南记得哥哥角色是忍受不无止境孤独、身份认知错乱,最后上吊z.sha。
可任务并非找到哥哥遗体,所以这具尸体对他而言只是剧情背景样存在,并没有实质意义。
迟南目光落在桌上跳动烛火上,这也是屋里光源所在。
二十根蜡烛被插在早被霉斑爬满、已经看不出形状蛋糕上,几十年过去,尸体蛋糕腐朽败坏,二十根生日蜡烛还在灼灼烧着,就像某种隐喻,在祭奠哥哥悬在绳索上尸体
迟南点头:“你先等在这里,下去看看。”
“不要!跟着你好!”想到要独自呆在阴森冗长楼道,裴默就吓得汗毛直立。
迟南还是那副面无表情:“好。”
他看到地下室有光源,为省电,还特意把手电关。
裴默:“……”就无语。
地下室在走廊尽头,连接地下楼道被道铁门拦住,可挂在铁门上锁并没有扣死,迟南松松拧就拔开。
或许是离开地下室人认为再没必要上锁,又或许是最后个进地下室人再没上来…
两人脚步声在狭窄楼道回响,速手电光虚虚照亮脚下楼梯,把两人身影拖得歪扭细长,斜斜映在爬满霉斑墙壁上。
通往地下室楼梯很长,裴默直觉得他们至少拐四五个转角,仍然看不到楼梯尽头。
越往下,空气里潮湿霉味越浓烈。
主楼后院,姜羽持手电朝外照去,当看清福利院背后情形时,禁不住倒抽口凉气——
西面窗户正对着,是大片墓地。
上千块墓碑耸立着,密密麻麻在黑暗中延伸,甚至给人种无边无际荒诞感和恐怖感…
……
这边,迟南两人很快搜完校长室和教员室,并没有发现什有用线索。
“请问有人吗?”迟南停在地下室门外,照例很有礼貌叩门,朝屋里问。
等五秒没人回答,他才转入屋里。
首先映入眼帘是具吊死在绳索上尸体,尸体已经腐败得只剩下几缕烂肉附着白骨,看来死得有定时候。
“这…”
“应该是角色尸体,不是弟弟。”
裴默紧紧握住水枪,可身上还是禁不住开始细细发抖,恐惧被他脚步声和牙齿咯咯声无限放大,恶性循环。
就在他感觉自己有些喘不过气时,终于看到晃动在黑暗尽头火光。
看到光明瞬间他刚想松口气,可下秒心中警铃大作,裴默差点吓得从楼梯上摔下去——
这他妈废弃几十年福利院,地下室哪来火光?
“迟、迟南…这光线绝对不对劲,们这样贸然下去是不是不稳妥?”裴默小心翼翼问。
裴默把视线转到资料室:“去找找有没有你们兄弟俩资…”
当他看到数十个堆得满满当当资料架子时,忙把话吞回肚子里,“咳…可能花晚上们都找不出对应资料…”
迟南潦草扫眼满是灰尘资料架、以及乱堆成山文件,并没有进去打算:“先去地下室吧,毕竟是凶案现场。”
裴默听到凶案现场下意识打个哆嗦,不自觉握紧手里水枪,也不知道真遇上副本大boss,水枪还管不管用…
但他到底是有些怕迟南,更不敢质疑他决定,只抖着声说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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