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遇很认真
说：“算是这次噩梦纪念品。”
“喜欢话，下次来子城吃火锅时候，
给你做些新鲜。”迟南同样认真承诺。
游遇抿
抿唇：“不是说哭很累吗？”
迟南：“休息好就还行。”
游遇似笑非笑看着他：“所以，你是在邀请去你宿舍吃饭吗？”
不是谁都有机会看到‘自己’熟睡样子，他想。
看着看着，他又不安分抬起手，指尖在距离迟南泪痣不到半厘米高度突然停下。
要不要把熟睡小恶灵弄哭呢？他似乎在认真又恶趣味思考这个问题。
可惜在他得出结论之前，迟南已经睁开眼睛，于是两人视线很不合时宜交叠。
僵持两秒，迟南用没睡醒声音说：“别让哭，哭很累。”
“来找。”
淡淡柑橘香味混着血腥擦过耳畔，曲怡君在她被钉子穿透额头上落个吻。
……
游遇轻手轻脚打开213房门，合上，又踮着脚走到浴室拧开水龙头，刻意把水流调到最小。
他摘下手套，用肥皂将手仔仔细细洗三遍才满意。
心
紧，她在梦里听过，这是曲怡君声音。
姜羽深吸口气，郑重说：“在旅馆等你。”
顿顿又补充句，“这次，绝对不会躲。”
她说完，对方挂断电话。
姜羽神色有些恍惚，她放下电话后朝楼梯走去，可她走到本应该是楼梯位置时，眼前却空无物。
迟南点头：“毕竟你会主动洗碗。”
游遇笑：“没问题。”
迟南吸吸鼻子：“你身上有汽油和烟灰味道。”
“哦，抱
游遇收回手，笑：“抱歉，忍不住。”
迟南：“……”
“刚才去哪？”迟南揉着眼睛问他。
游遇将从裴默那收缴池水瓶子拿出来：“去回收点东西。”
迟南：“……”
透过浴室镜子，他看到迟南还在沉沉睡着，这家伙把鼻子蒙进被子里，只露出双安静闭着眼睛。
游遇唇角微不可察扬扬，于是游遇和这种表情自己在镜子里对望。
他再次意识到，因为迟南存在，他表情也变得不受控。
这个小恶灵有什
神奇能力呢？即干扰造梦世界，也干扰造梦人，游遇忍不住又笑。
他确认眼时间，走到迟南床边坐下，安安静静看着对方睡颜。
她下意识四下望去，转过身，才发现又长又陡峭楼梯不知何时挪到她身后，而她此刻正站在楼梯顶端向下望去，股潮湿凉意漫上背脊…
凉凉空气里弥漫着熟悉柑橘香，姜羽僵在原地没动，等着那双同样冷手臂环住她腰。
先是个若即若离拥抱，随之身后手猛地将她向前推，毫不反抗姜羽从又高又陡楼梯滚下来，‘咚咚咚’撞击声响在旅馆上空回荡，就好像下坠没有尽头样。
姜羽在漫长疼痛中已经渐渐失去神志，她混乱想，大概是因为雨天遇到曲怡君时候没停车，才遭到惩罚没能屏蔽痛觉…
随着‘砰’闷响，颗尖锐铁钉穿透姜羽头骨，被钉在地上她身体猛然抽搐下，姜羽翻着眼皮，看到曲怡君穿着白色裙子坐在她身侧，血染红她裙子和脚踝，她脸上笑难过又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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