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被系统骗过去。”游遇撇撇嘴。
迟南:“可是系统为什要这做?”
游遇:“能想到可能性,是系统通过否定方式隐瞒你存在,或许因为你和这个世界有某种密切联系。”
他是这个世界最资深造梦人,他意识苏醒之初,正好是造梦世界诞生之初。
太多巧合就不是巧合。
“你进造梦世界之前,有听过关于这个世界任何事吗?”
虽然造梦系统会对离开梦游人做记忆清理,但各种不算巧合巧合,让他有理由怀疑迟南和整个造梦系统有关系。
迟南摇头:“没有。”
“这样啊…”游遇若有所思皱皱眉。
“怎?”迟南敏锐发现游遇和以往有些不同。
顿顿他又抬起眼皮,很认真问,“是什样子?”
游遇想想,微微弯起唇角:“比可爱。”
迟南:“…哦。”
他不知道如何接住对方评价。
“南哥,关于这幅画事,你还记得多少?”游遇收起笑,难得认真问。
看黑漆漆夜空,语气毫不掩饰遗憾:“可惜雪停,不然还能跟你在雪里待会儿。”
游遇脚步微顿:“南哥,你还记得呢?”
迟南:“嗯?”
游遇似笑非笑看着他:“小时候自言自语对你说,等自由,要找你玩雪。”
沉默瞬,迟南后知后觉低低啊声:“你知道。”
两人说话间走回进行好感核算建筑物,姜羽和207想对着在走廊上抽烟,看到迟南他们走来,两位女士不约而同投来询问目光。
“怎回事?”207视线从迟南扫到那扇常年上锁玻璃门,“你怎出去?”
迟南开口前,
游遇:“刚成为造梦人时候,试过把愿望改成找到你画,可系统拒绝。”
他顿顿,他望向迟南继续说,“理由是系统无法把从来不存在东西找到。”
迟南:“所以系统认为‘’是不存在?”
“至少它是这敷衍,”游遇说,“所以在进入幽灵隧道之前,都不确定你真实存在。”
存在这种东西其实很难去定义或者验证,到底什是臆想什又是真实,在这个用梦境搭建世界里很难找到答案。
迟南摇摇头:“只记得名字,还有所有人都说是不祥禁画,会给身边人带来灾难和不幸。”
迟南看着雪地上浅浅脚印,压低声音说:“好像也连累你。”
他直觉得小游遇身上遭遇不幸,或许多多少少受到自己‘诅咒’和影响。
“这样吗?”游遇深深看他眼,漫不经心撇撇嘴说,“倒觉得白颖芝这辈子做得最对件事,就是买下那副画,然后挂在卧室里。”
迟南有些不解看过来,游遇却没有明明白白解释打算,有些东西说出来就没意思。
肯定语气,他确定游遇知道他就是《哭泣少年》里那个邪灵。
游遇笑着用沉默回答他,迟南消化片刻又问:“什时候知道?”
“从幽灵隧道出来时候,”游遇如实说,“回到十多年前老宅,看到墙上你画,因为这里——”
他指指自己眼角和瞳孔示意,“知道是你。”
迟南眨眨眼睛:“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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