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道友,你怎会个人在外历练?你身上有没有什本命牌之类?”
江以宁疑惑:“你如何知道姓什,本命牌又是什?”
“你
江以宁:“……”
她这是被苏先归内涵没有脚踏实地?
“你莫不是畏惧?”
苏先归面色僵:“畏惧什?长这大,畏惧过什?”
不会撒谎江以宁耿直地说出心里想法:“畏高。”
说着还低头看眼自己衣服上血污,寻思着她可没这多可换洗衣服,以后干脆穿红衣算,至少再沾上血污时不会这明显。
江以宁:“……”
她起身,身子跃,很快便消失在黑暗中。
苏先归喊她:“哎,你去哪里?”很快她就反应过来,“她刚才意思该不会是让别偷看吧?”
因为她没有点表示绝不偷看自觉,江以宁干脆放弃主动说明,选择躲起来换衣服。
巨蟒有十几米长,身体比苏先归腰还粗,蟒口大张后能将她整个人吞进腹中。它已有三阶修为,打是偷袭江以宁将她吞再慢慢对付苏先归主意,不过才刚张口,就被江以宁分成十几段。
“天色将晚,先找个安全地方休整吧!”江以宁将剑收回剑鞘,转身便走。
苏先归将巨蟒尸体收进乾坤袋后,跟上去。
天渐渐暗下来,原本还算平静东谷森林渐渐地传出许多古怪叫声,阴冷寒气渗入骨髓,四处弥漫着股危险气息。
苏先归生火,再在四周布个防护阵。
“胡说。”苏先归仰着脑袋,“你非得这高高在上地跟说话吗?”
见她倒打耙,江以宁也不生气,而是轻轻跃飘落在地,然后于篝火前盘腿坐下。
苏先归没想到她真下来,心里感觉怪怪。
本以为江以宁性子冷,为人也是极为孤傲,但先前不仅将她辨认方向话听进去,如今也会考虑她心情,可见江以宁为人虽冷淡有原则,但却很有涵养。
对这样人,她不仅讨厌不起来,还越发内疚。
苏先归嘀咕过后,有些担心她,毕竟白天时候这森林就已经危机四伏,更别提夜幕降临后森林。
她刚想寻过去,江以宁便回来。换过身干净衣裳她看起来又是苏先归初见时那般明净无瑕,甚至连腰上玉牌系挂位置都没有半分偏移。
苏先归认为她不仅洁癖,还有强迫症。
江以宁脚尖蹬着树干,三两下又回到树枝上,问:“树上安全,为何不上来?”
苏先归打量下树枝高度,道:“喜欢脚踏实地。”
江以宁坐在粗壮树枝上,先将身上血渍、污垢清理干净。——虽说有修为后,能利用元气将尘土摒除在周身之外,但刚才那种情况,她们无法避免被血溅射到。
素来注意形象和为生她拿出套干净衣裳准备换上,但她低头看眼在篝火旁烤肉苏先归,动作有些迟疑。
苏先归偶尔抬头看她,这看正好对上她目光。苏先归怔,赶紧移开视线,随即恍惚地想起,她又没做什亏心事,为什要避开江以宁视线?于是又看回去。
江以宁等好会儿也没见她移开视线,只能开口:“要换衣裳。”
苏先归接话:“你换呗,难不成还想让帮你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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