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
“嗯,没。”江潇耸耸肩,“挺没意思吧?说实话那天之前还是有点儿期待,但后来发现,不过也就是那样,睡觉醒来区别罢,前天是,后天还是。”
“所以你也还是你,今天是你,明天也还是你,和分化成什没关系。”
纪乔怔下
江潇还没有收回视线,只低低地“嗯”声。
两个人并肩坐着,搭着护栏手只隔几厘米距离,山风吹来时候,把他们衣服发梢全部扬起来,若有似无地触碰在起。
纪乔闭着眼深呼吸下,下颌线到喉结绷成段尤其流畅漂亮线条。他觉得这里好像连空气都有些不样,他能清楚闻到水雾、风还有山林中泥土味道。
“分化时候15岁。”就在这时,江潇忽然说话,“上初三时候。”
“嗯,怎?”纪乔下意识接话,说完他自己就先顿下。本来还以为会很抵触这个话题。
视线掠过棵繁茂高树,而后蓦地豁然开朗起来,半山腰地方居然有这样开阔视野,这是纪乔从没想象过。
——整个城市灯都亮着,远处像是铺开橙色星毯,高楼起起伏伏,隔开它们是四通八达马路,车灯汇成细长光流,刻不停地涌动着。
就连天穹也不再是单深蓝色,或渐黑、或渐紫,每种颜色被薄薄云雾润着,被丁点星光缀着,自如融合过渡在起。
“怎样?这儿比江边更好吧。”江潇手撑在公路边护栏上,翻过去后倚在护栏上坐下。
“你怎知道这?”纪乔也这坐过去,目光还落在下方从未见过江城。
到车到半山腰停下来时候,他第反应还是:“怎不继续开?”
江潇回过头来,气息也有些不稳:“到。”
“离山顶不还有段路?”纪乔不死心。
“不去山顶。”江潇说着,视线往下扫眼,“就在这。”
纪乔跟着也往下看看。
“很早就知道自己会分化成个Alpha,刚出生时候就被送去检测。”江潇说。
纪乔愣愣:“然后呢?”
“然后——”江潇拖长语调,又要卖关子,“不然你猜猜?”
“”纪乔冷酷说:“没兴趣。”
江潇挑挑眉,像是早预料到他反应似,也没介意,继续往下说:“然后就按时分化成个Alpha,也没出什意外。”
“第天来时候骑着车到处逛逛。”江潇侧过脸来看他,“误打误撞。”
“来江城第天?”纪乔问。
“嗯。”江潇点头,随后像想到什似,又勾着唇角补充句,“就是你在巷子口大杀四方那天。”
“?”纪乔瞥他眼,嘴角抽抽,“倒也不必特别补充说明这个。”
“不过这确实还不错吧。”片刻,他又说。
结果这看才发现,他手还紧紧环着江潇腰,而且在刚才那种极速情况下,他整个人几乎可以说是完全贴在江潇背上。
——还是点缝隙都没留那种。
“哦。”纪乔瞬间坐着身体松开手。
江潇抿抿唇:“嗯,下车吧。”
纪乔摘头盔,江潇接过来在后视镜上边挂个,随后停好车,领着纪乔往前走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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