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渊廷微微皱眉：“有点烫。”
他先放下勺子，伸手轻轻贴
贴苏意然
左脸颊，看着他很担忧：“还在肿着。”
苏意然笑着摇摇头：“只肿
点点，表面看看不出来，也不痛。”
顾渊廷将信将疑，他掰开苏意然嘴，伸指进去小心翼翼地摸查他牙齿：“怎
样？”
苏意然含着他手指摇摇头：“唔痛。”
，拿大勺子搅拌着锅里粥，顾渊廷看到他起来，立刻放下勺子走过来，紧张地问他：“感觉怎样？还会痛吗？”
苏意然说：“点都不痛，昨天治疗完就已经好啦。”他说着往洗手间走，“
先去洗脸刷牙。”
他刚进去正扭开牙膏盖子，就从镜子里看到顾渊廷跟进来。
顾渊廷把手里新牙刷递给他：“你用这个。”
苏意然接过，发现这是只更软齿牙刷，惊讶：“你刚买？”
顾渊廷摸到他牙龈微微有点肿，怕弄痛他，不敢再摸，手指退出来，带出线暧昧晶莹。
“……”
顾渊廷放下手，捻下手指，责怪自己这种时候还能动欲。
他背着手，把两根手指攥进掌心里。
顾渊廷点头：“嗯。”
原本牙刷太硬，苏意然牙齿刚做完治疗，还在观察期，即使暂时不痛，如果受到冷热、酸甜辣、硬黏等刺激，很容易会引起炎症复发，他早上就下楼去买个软齿牙刷。
苏意然在里面洗脸刷牙，顾渊廷在外面弄粥。
苏意然现在不能吃别，只能喝粥，顾渊廷做鸡蛋粥，尽量煮得稀松软烂，又拿勺子直搅到温度适中，他尝尝，皱皱眉，感觉还是有点烫。
苏意然擦擦脸，把毛巾放好走出来，过去看他弄粥：“这个已经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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